叶黛翠没想到自己的慌不择路竟又被他占了便宜,他的嘴唇轻轻的磨啮着自己的手指,舌头还不时伸出来挑弄,那酥麻痒痒的感觉让她涨红了双颊。怔怔的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苏芷玉见我那句话竟激起叶黛翠如此大的反应,明白了我们之间还有她所不知道的秘密。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们一眼,心中像是打翻了五色调料,涌起一股浓浓的酸味,“你们要亲热,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把我当透明人呀?”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听到姐姐说话,叶黛翠方回过神来,慌忙抽回玉手,那洁白几近透明的小脸红潮乍现,欲滴出水来的粉嫩好不诱人,看得我色心大起,不由伸手一揽,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我也有些明白,苏芷玉虽然谈不上爱我,却也还是对我有一些好感。心中一狠,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将发呆的她也拉进怀抱。 骤然遇袭,二女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呼,相互对视一眼,羞得无地自容。这可恶的男人,竟将自己姐妹同时抱在怀中,左拥右抱,小手使劲的撑着他的胸膛,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控制,而他的大手却将她们钳得死死的,始终脱不开身。 第十九章 双姝殊味 她们的挣扎让那柔软的娇躯与我的肌肤亲密无缝,两股不同的清香传到我鼻中,让我心神不由一荡。大手向下轻轻的抚摸着她们的香臀,翠儿虽身体娇小,但她的臀部却是硕大无比,比芷玉的还要大上许多。 我轻轻的揉捏着,细细的品味她们的不同,虽同样是那么柔软滑腻,手感极佳,但却是各有风味,翠儿的硕大丰满,芷玉的浑圆翘挺,都带给我极度的享受。 挣扎了许久,她们都也累了,轻轻的喘着气,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松时紧的挤压着我的胸膛,通过那种感受,我发现她们的酥胸竟和她们的臀部一样,惊人的一致。 江南最美丽的两位女孩此刻都被我拥在怀中,我的心不由蠢蠢欲动,抚摸着她们臀部的手不由加大了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那洁白罗纱、翠绿长裙在我手下形成一道道褶皱,紧紧贴着浑圆丰满的香臀,丝绸绷得直直的,发出一点点亮光,显现出臀部在我手中变幻出的各种形状。 “玉儿,翠儿。” 我低下头去,却看到让我欲火狂飙的景象,顺着玉颈下的领口,清楚的看到她们那丰满高耸的胸脯,虽然肚兜遮住整个酥胸,但是那高高的坚挺却将肚兜撑得圆隆,依稀可见双丸的形状,正中的那两粒樱桃微微凸起,那两点煞是清晰,诱人无比,引人直想将她们含在口中尽情吮吸。而二女颜色不同的肚兜也同样令人无限遐思,芷玉白纱下是一抹湖绿色,翠儿绿裙下是一围粉红,包裹着那带着致命诱惑的酥胸,那肚兜本身也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 “你这坏蛋,快放了我们!” 叶黛翠仰起头了,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楚楚可怜,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 三人的头挨在一起,她那一仰头,让她那粉艳的香唇呈现在我嘴边,不由将头轻轻一低,吻上了她的小嘴。 她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那一抬头竟让他的侵犯加剧,两眼圆睁,而他的脸几乎就贴在自己脸上,睁着的眼睛一阵刺痛,不由闭上了眼睛。她感到他的唇在自己嘴上滑动,吮吸着自己的香津,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的檀口,横扫着她的牙齿,时而一点牙关,像是要进入她的口腔。一定不能让这恶人得逞,她气呼呼的想道,牙齿死死的咬着,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突然,她感到一根火热的东西在她小腹摩擦,她隐隐有些明白那是什么,芳心猛地怦怦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他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长舌冲进她的口腔,横冲直撞、上下搅动。舌头退无可退,向前试探着轻轻一点,却被他的长舌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让她迷糊起来。 好可爱的翠儿!我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再次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也没冷落玉儿,在她香臀粉背间四处徘徊摸索。翠儿那香甜的舌头终于开始慢慢的回应我的热情,虽只是偶尔羞涩的一点,却也让我倍觉兴奋,这丫头终于开始向我投降了,不由更是卖力。 “嗯叶黛翠一声轻哼,她竟渐渐开始喜欢上了这种感觉,香舌应和着他的侵袭,甚至越过楚河汉界,主动出击,向他索取。一双小手也不知何时攀上他的肩膀,轻轻的摸索。 直到实在喘不过气来,她才从他口中退了回来,双唇分开,急剧的喘着气。她也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粉艳鲜嫩的脸庞不由低了下去。 我偏向另一边,却见芷玉已将头埋在我怀中,身体有些发热,耳鬓的脸颊浮现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她的妩媚风姿。秀发如丝,配着白净罗衣,又显清丽脱俗,使她更为迷人。 “玉儿!” 她应声抬起头了,刚才我和翠儿的激情,她虽没有看,却都听在耳中,本就对我大有好感的她,芳心不由泛起一丝涟漪。那抬起头来的水汪汪的美目,又是羞涩,又是期待,又是彷徨。 她和翠儿一样,都还是那么纯净,我不由异常珍惜这两朵珍贵的鲜花。芷玉身在风尘,虽深知男人习性、应对自若,却是洁身自好,从未尝过男女情爱。翠儿身世显赫,自小就被父母亲保护得严严实实,涉世未深,那颗纯净的心还像孩子一般纯洁无瑕。 “别怕,你不信问翠儿,不会不舒服的。” 芷玉轻轻的闭上美目,微微抬起下颌,那副任君品尝的模样,任是大罗金仙也会凡心涌动。 我在她口中恣意搅动,追逐着那条香舌缠绵。她的味道和翠儿略有不同,翠儿的清新自然,她的却是浓郁芬芳,那不同的味道虽同样诱人,但她无疑更容易让人沉沦和迷失。 “公子!” 在我的爱抚下,她逐渐沉醉在那快美的感觉。我的大手隔着那洁白的罗纱滑入她丰臀正中的臀瓣之间,中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后庭。她浑身一颤,娇躯一阵颤栗,美目微蹙,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娇呼道:“不要,不要碰玉儿那儿,好难受!” 听到姐姐微微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叫喊,叶黛翠断定这坏蛋又在对自己姐姐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下将我在芷玉臀下活动的手拉了出来,张开小嘴,轻轻的咬着我肩上的肌肉,含糊道:“你这坏蛋,我让你再欺负姐姐!” 我轻轻一笑,在她耳畔低声道:“那翠儿是让我来欺负你吗?” 叶黛翠看到我对她暧昧的笑容,不由羞得低下头去,再也不敢强自为姐姐出头。 “公子!别在这儿好吗?玉儿本就是风尘中人,名誉也算不得什么,可是翠儿妹妹却是大家闺秀,要是被人看见了,你让她怎么见人?” 芷玉看着我的脸上带着一分祈求,眼中满是哀色。 我紧了紧搂着她纤腰的手,眼神大量,“那玉儿得带我到你香闺去看看,我可是早就想看看玉儿的闺房究竟是何等模样!” 芷玉知道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再说她现在最想的就是赶快离开这个花园,要真被其他人看到她们姐妹二人被同一个男人搂着,不知到了外面又会流传成怎样的风言风语! 步入芷玉的闺房,我不由甚是讶异,那里面的布置竟和凌悦仙的房间惊人的一致,罗帐、秀榻、被褥都是纯色的洁白,显示出此间主人的冰清玉洁。 四周墙壁上挂着的那几幅山水画,笔锋和那副水仙图卷很是神似,明显是出自一人之手,都是她的杰作。秀榻一侧的罗帐上悬着一柄古朴的长剑,甚是秀美,修长典雅,就如同她的人一般。 芷玉见我一进房间不看别处,眼光就专门在她秀榻上盘旋,心中不由暗暗着急。正思索着怎么才能让他的注意力从那上面转过来,却见他突然松开自己姐妹,大步走向自己秀榻,撩起罗帐,一下躺在自己秀榻上,还掀开被褥盖在身上,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他怎么能这样!苏芷玉不由羞红了双脸,心下大急。还是翠儿妹妹说得好,这坏蛋就知道欺负人! 我惬意的躺在芷玉的床上,轻轻的嗅着那还残留着她气息的淡淡幽香,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曾睡过的秀榻,曾盖过的被褥,那柔软的感觉传入神经,就像是在触摸她的肌肤一样,让人留连忘返。我拿起她的被褥递到鼻尖,深深的吸了口气,“玉儿,你的床好香!就和你的人一样,让我爱不释手。” “无赖!有谁会像你一样,一到女儿家的闺房,就倒在人家床上的?还好意思说得出口!” 他的无所顾忌让她芳心又恨又气,一点也不给她颜面,她真想将那臭男人一下从床上踢下来。 我轻轻笑道:“我能和其他人相比吗?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了,还客气什么,你的以后不也就是我的么?我以后天天晚上都来你这里睡!” 说完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看到她窘迫的模样,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快慰的感觉,她对我终于不再像对其他人一样,浅笑中却是那么遥远。 “你!” 苏芷玉简直被他气晕了头,他竟是越来越无耻,连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俏脸胀得通红,“谁和你是一家人了?要一家人各自找你的天香去。” 她说着说着不由掉出泪来。 一见她竟真的哭了,我不由一下从她床上跳了起来,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拥在怀中,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粉背,轻轻道:“玉儿,乖,别哭了,我向你道歉还不成吗?” 我不说还好,一说之下,她的泫然欲泣竟变成了长江之水,绵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我抬起她的俏脸,猛的吻上她的嘴唇,微微的抽泣嘎然而止,她的哭泣也变成了一阵长吻,良久方分开,“玉儿还在怪我吗?” 她不由垂下头去,低声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践踏玉儿仅有的那么一点尊严吗?” 我捧起她的脸颊,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深深的望着她的眸子,“玉儿觉得我是那么想的吗?” 她默默的看着我,没有说话,不过我知道她心中本就没那么想过,只是被我轻薄过度,心中委屈,一时说出的气话。 其实我这么做并非无的放矢,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像她这么清高而又有才气的女孩,一方面自视甚高,另一方面身在风尘,在自己真正在乎的人面前却又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发现的自卑。如果我要走进她的内心世界,首先得揭开她那副常带在脸上用来隐藏自己的面纱,打破她心灵的防线,而那最佳捷径便是让她所有的隐私都暴露在我眼前,让她感觉自己在我面前避无可避,像是透明的一般。 “反正你就会欺负我们姐妹!” 苏芷玉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唇中绽现一丝缝隙,微微露出一道洁白的牙齿,望向我的美目甚是复杂。 第二十章 温香暖玉 我将一旁的黛翠也拉了过来,将她们双双拥在怀中,“你们可都是公主,我疼你们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们呢?”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反正你对我和翠儿妹妹就没好过。” 看着芷玉赌气的神色,我不由轻轻一笑,低声道:“那你又说说我到底对你们怎么不好了?” 芷玉和黛翠双双轻哼一声,把头扭向一边,不再与我说话。 “梅姨,这里就是小姐的闺房,小姐和叶小姐应该就是在这里了。” 听到依凝的声音,苏芷玉和叶黛翠脸色大变,飞快的离开我的怀抱,各自慌忙整理着自己的衣裳,特别是抚平臀后罗裙的褶皱。 那千姿百态的美景让我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不一会妩媚娇艳的怡君出现在我们眼前,与刚才相比,此刻的她更是容光焕发,被我滋润后愈发显得美艳成熟,浑身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魅力。 她完全没想到我居然也和翠儿她们在一起,见到我之后,她明艳的俏脸上不由浮现起一丝娇羞。不知怎么的,刚才她竟那么快就在我怀中睡去,醒来之后发现我已不在身边,而自己罗裙下摆却是一大片湿痕,便急急来寻女儿,早些回去换掉这羞人的罗裙。 见几人的目光都望向自己,慌忙一提罗裙下摆,让它们褶在一起,掩住那湿痕,生怕被女儿和那精明的苏芷玉发现一丝不妥,虽然面色平静,芳心却是怦怦直跳。 芷玉、黛翠却和怡君一样,没太大的分别,玉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臀部,不时抚一下罗裙,总感觉怡君望向她们的目光中有着一丝异样,似乎是发现了自己的秘密,紧张的程度比怡君有过而无不及。 于是三个各自心怀鬼胎的女人都显得心绪恍惚,却又不得不集中精神度过眼前的难关。 “娘,你刚才干嘛去了?可让我和苏姐姐好等。” 怡君脸颊一红,含春美目不由偷偷看了我一眼。若在平时,善察人色的芷玉和冰雪聪明的黛翠定会发现她的异样,但此时她们也是心如鹿撞,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平时的机敏。 “娘不过就四处转了转,怎么?你们姐妹的悄悄话说完了就来责怪娘了?也不见最初我出去的时候,你们有什么阻挠!当时怕还是在暗自高兴,碍着你们说话的人终于走了吧?”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自己出去私会情人,在女儿面前却搬出这么一套道理来,眼睛也曾不眨一下,我脸上不由浮现起一丝古怪的笑意,暗暗对她伸出一个拇指。 怡君见我笑话她,美目不由一嗔,暗送秋波,那依恋撒娇的神色是那么的明显。我心中一惊,慌忙看了一眼芷玉和翠儿,见她们各自顾着自己的心思,没有注意怡君,方才放下心来。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却是再也不敢撩拔她,生怕撩起她的春情。 “娘,你说什么呢?好像是我们赶走你的一样,女儿就那么没良心吗?” 叶黛翠嘟起小嘴,拥抱着怡君,轻轻的摇着她娘亲的身子。 怡君刚进门,黛翠就迎了上去,因而她们母女靠近门口,黛翠背对着我和芷玉。刚才她在花园跳舞,把那件常披在肩上的白色披风解了下来,此刻随着她身子的扭动,那丰满的臀肉竟也跟着左右摇晃。 虽然我已经探索过她臀部的每一寸肌肤,知晓她的臀部硕大无比,但此刻看到那绝美的风姿,更是另有一番感受在心头。眼神一亮,异彩连连,不禁想象着翠儿裸露的美臀究竟会是怎样的形状,心中不由一热。 黛翠虽然看不到,但怡君却是与我面对着面,见我看着她女儿的身体,双眼放光,不由狠狠瞪了我一眼,那嗔怪的神色似是在警告我不要打她女儿的主意。女儿在情人的身边,她始终放心不下,生怕他们之间再生出什么瓜葛,让自己无脸见人,打定主意早点带女儿回去,尽量不让他们单独相处。她伸手一拧女儿的俏脸,笑骂道:“你这丫头有什么鬼心眼还能瞒过娘吗?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等哪天你苏姐姐有空,你们再好好聊。” 苏芷玉和叶黛翠一听梅怡君这话都不由松了口气,她快些离开,她们可是求之不得。现在她自己提出,苏芷玉也不挽留,叶黛翠则是一个劲的把娘亲拖着往外走。梅怡君不觉有些奇怪,以往喊她回去,她总是推三阻四,今天怎么就这么干脆了?但是她也没有多想,向我和苏芷玉告别后就姗姗而去。 见梅怡君终于走了,芷玉一下软倒在秀榻上,玉手轻轻的拍着胸脯,檀口轻启,微微喘着气,那可爱的模样诱人至极。 “玉儿!” 我心中一荡,躺在她身旁,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细蛮腰,两人肌肤再无一丝间隔,紧紧的贴在一起。那罗帐被褥和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让人陶醉,吻上她雪白的玉颈,大手在她粉背香臀间四处摸索。 “嗯……” 芷玉发出一声轻吟,螓首微微后仰。趁她意乱情迷之际,我的大手顺利的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纱搓揉着那浑圆坚挺的玉乳。 那从未被人玩弄过的酥胸被他攻占,苏芷玉心慌中带着一分刺激,随着他不断的捏弄,身体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从酥胸传遍全身。 她的双峰不是太丰满,却是异常坚挺,虽是躺着,然而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骄傲的高高耸起。形状就像夜空中的满月一样,浑圆无缺,捏在手中,那满满的感觉让我无比舒畅,不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加重力气尽情玩弄,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着她乳尖的樱桃。 “玉儿,她们好美!” 苏芷玉浑身一颤,她只感到自己的两只乳房都被男人的大手握在掌中,使劲的搓揉,那炽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几乎快要燃烧起来,忽然她感到那顶端传来一股带着热气的湿热。 “啊!” 她一声惊呼,喊出声来,男人竟将她的乳房含在嘴中,轻轻的用嘴唇摩擦,随着他吮吸着尖端,她只觉得乳房急剧膨胀,胀得仿佛要喷出水来。 她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在我的爱抚下,她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双腿紧紧夹住男人探进她裙内的大手,哽咽着叫道:“你,不要!不要摸那儿,你要再进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我抬头看着她含泪的美目,明白这已是她能够接受的极限,于是将在她裙下的手拿了回来,专心侵犯她的酥胸。 芷玉见我并不强求掠夺她的,不由放下心来,面对我对她酥胸的侵犯,她也不再抗拒,默默的承受着。她对我的放纵更激起我的激情,将她的玉乳当作最可口的美餐,放在嘴中仔细品尝。 在我的爱抚下,她终于忍不住情动了起来,发出阵阵呻吟,一双玉手紧紧地将我的头搂在她的双峰之间,胸前那湿透的衣襟,贴在她浑圆的乳房上,那一抹湖绿色的肚兜清晰可见。 “玉儿!” 那浑圆的正中凸起的那两粒细小的却又清晰的翘挺,以及周围方寸之地显现出来的一圈嫣红,让我不禁热血沸腾,眼中直冒火光,大手更加用力的搓揉着她的胸部,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解她的衣襟。 本已沉浸在情欲中的她却马上发现我的意图,玉手死死握住我放在她肩上准备解开她衣襟的大手,使劲的摇着头。 就现在这种隔着衣服让我玩弄她的酥胸的亲热已让她羞愧交加,那双玉手坚定的按着我的大手,不让我解开她的衣衫,却将我的大手向下移动,放在自己酥胸上,玉手带着我的大手轻轻的抚弄她的胸脯。 我的心不由一软,她这么委曲求全,刻意讨好,我又怎忍心违背她的意愿,伤了她的心。我在她玉手中的大手,在她的带动下抚摸她的酥胸,给我一种奇特的感受,先前那滔天欲火慢慢的降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柔情。 “玉儿?” 我们都渐渐放松下来,轻轻的拥着彼此的身体,她那柔软的身子异常温暖,“怎么?不理我了?” 我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颌。 “还在生我的气?怨我强迫你吗?” 她虽对我有些情谊,但却没想过会这么快就有肉体接触,今天发展得这么快都是在我的半强迫下进行的,除了那最神秘之处,她身子的每一个地方都被我摸了够,虽是隔着了一层衣衫,但那一袭薄纱又哪儿真能遮住什么!她心中充满了委屈,自己的清白之身,就这样莫明其妙的毁在他手中,眼中不由流出一行清泪。 我没有安慰她,只是紧紧的拥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哭个够。女人很多时候需要的都只是发泄,等她哭过了,我相信她一定会重新审视我们之间的关系。 卷六 风起云涌 第一章 无力回天 靖南将军柳道清遇刺身亡,使本就不明朗的金陵更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阴影。 魔门压近,金陵虽不太安宁,却终是武林纷争,江湖厮杀,动摇不了金陵的根本,但在这个时候金陵军方第一人竟遇刺身亡,使派系林立的金陵军方开始动荡起来,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这对金陵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阴云密布。 柳道清出身武林世家,十七从军,北御突厥,西退吐蕃,亦从基层一步步走向顶端。十余年前与吐蕃大战中他举家随征,屹立江湖百余年的柳家正式退出了江湖的舞台,转而成大唐官军的一部分。二十年来南征北战,威名赫赫,与哥舒翰、郭子仪、李光弼、高仙芝、安禄山等人一样家喻户晓、耳熟能详,不曾想他未战死沙场,竟在金陵魂断它乡,含恨而终。 金陵将军府外,所有守护将军府的将士盔甲上都系着一条白纱,神情凝重,严密的警戒令将军府飞鸟难进。 府内庄重肃穆,白幡飘飞。 大厅灵堂前,一具漆黑的棺木尚未封盖,里面躺着的正是靖南将军柳道清。 柳清影整个身子倚在棺上,那张无一丝血色的俏脸哀怨缠绵,通红的美目凄切迷离,却掉不出一滴泪来,那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没有人会想到这个一向严肃刻板、一丝不苟的哥哥对自己是多么的关怀。 她不由回到了童年、少年的时光,直到他将自己交给丈夫,挥师北上的点点滴滴。蕴藏在美目中的莹光一闪一闪,晶莹透明。 “哥哥她伸出玉手抚着大哥那刚毅却已没有血色的脸庞,“哥哥,你知不知道纤纤姐一直都是喜欢你的?可谁叫你成年在外征战,一点也领会不了她的心思。” 她幽幽的诉说着哥哥掩藏在心里最深处的伤痕,他最心爱的女人终是没有等到他回来,嫁做他人妇,那是他雄壮人生中唯一的缺憾。 自古家国不能两全! 拖地的白色宫装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清冷的容颜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柔弱,那道孤独的身影让所有人心中都不由一痛。 “将军泉下有知,也不愿见到小姐如此伤心难过,还请小姐节哀保重自己。将军后事不劳小姐操心,我等自会处理,誓为将军报仇雪恨,讨回公道!” 左丘明精光一闪,右手不自觉的攥成拳头,眼中满是坚定之色。 他和韩禹是柳道清手下最得力的两员大将,不管是在以前的柳家还是从军之后,一直都是柳道清的左膀右臂。 左丘明和韩禹一向都是柳道清的骄傲,他们从未让他失望过。柳道清、柳清影兄妹和左丘明、韩禹自小一块长大,亲如骨肉兄弟。 虽然柳家早已改变了当初的模样,柳清影也早已嫁做人妇,但左丘明却没有改变当初的习惯,依旧称柳清影为小姐。 厅内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位柳系核心人物。将军府传来一股股雄浑浓厚的声音,“请小姐节哀,我等定为将军报仇雪恨。” 听得所有将士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提马上阵。 “将军。” 一个卫士头目快步跑了进来,将一块玉佩双手呈在左丘明面前。 左丘明接过一看,正面是一条遨游的金龙,背面正中刻着建宁二字,眼中不由升起一股奇光,“快请!” 接着又改口道,“不,还是我等出去迎驾。” 说罢便当先向前行去。 我和解语站在将军府门口,静静的等待着,我们若要强行进去,这些官兵绝阻挡不了,但这次却和上次羽林军包围南宫世家不同,自是不能采取同样的手腕。 解语自答应嫁给我后,便脱下了那身侍女的衣裳,穿上了那一袭让我吐血的黑色云纱长裙,她那勾魂摄魄的美丽重新释放出来,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若隐若现的玲珑玉腿,煞是惊心动魄,无穷的诱惑就像黑洞一般吞噬一切。 不施一丝粉黛的绝美脸庞,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清丽脱俗中那份隐约含蓄的诱惑更是惊艳绝伦,浑身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魅力。 她挽着我的手臂站在我身旁,美目不时一扫将军府的卫士,淡淡一笑,却见所有人都失魂落魄,用尽所有力气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让发软的脚倒下。 花解语不由暗自点了点头,这些军人也算训练有素了,居然还能与自己对抗一阵,不愧是柳道清的亲军,果然还真有一套。 看她又在调皮,我不由使劲捏了一下她柔软的腰肢,轻声道:“你这妖精,再乱挑逗人,看我不让你穿一辈子的侍女衣服,不准你穿成这副模样了。” 解语回头看向我,幽幽道:“相公吃醋了?解语又没真做什么,不过是好玩嘛!” 那娇艳如花瓣似的小嘴,诱人无比。 我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见从将军府出来数人,低声道:“这笔帐先记着,看我回去了不好好的教训你!” 解语却是嫣然一笑,睫眉微微一挑,美目中浮现起一丝挑逗的神情,小嘴微微上翘道:“那解语可等着相公来好好的教训我了。” 那在我耳畔的小嘴轻轻呵出的气息让我脸上一阵瘙痒,心中不由一酥,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卑职有失远迎,还请大人恕罪。” 左丘明一时不明我究竟是何身份,用了一个笼统的称呼,把那玉佩双手还回我手中。 我心知这些将官多是柳家之人,若我能和柳家拉上关系,会让他们倍觉亲近,遂开口问道:“我柳姨和燕伯父呢?不知他们可在府中?” 果不其然,左丘明一行见我和柳清影熟识,都松了口气,彼此的距离瞬间拉进不少,“小姐正在府中,但是燕大侠自昨夜去追查贼人行踪之后,至今未归。” 我轻轻的一点头,微微一叹道:“柳将军骤然遇害,我与诸位将军身受同感。” 我与他们终不是太熟,不宜在这个敏感的话题上谈得太多,略一停顿又道,“柳姨情况怎么样?这突然的打击我怕她会吃不消。” 说着,我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忧虑,对这个与我有一夕情缘的女人,我倒不是刻意想表现什么,而是心底真正有一层隐忧。 听我提到柳清影,左丘明面上不由一黯,自昨晚将军遇害,柳清影呆呆的站在那里已是一天一夜,未合一眼,粒米未尽,任凭他使用何种手段,柳清影却始终未曾看过他一眼。那肝肠寸断的模样,他是看在眼中,痛在心里。年轻的时候他和韩禹都深深的爱上了柳清影,他们四人都心知肚明,但她却只是将他们当作朋友,和燕回天一见钟情,然而二人均对她痴心不改,至今未娶。 我们走进大厅,厅内俱都挂着白色幔帐,庄重的灵堂前那道白色的身影和那具漆黑的棺木同样显眼。 那一袭洁白的宫装将她的身体裹了个严实,显现出婀娜多姿的身段和惊心动魄的曲线,如柳丝般根根可数的秀发,盘成高耸的宫髻,一支光亮的白玉钗横撇其间,步摇根处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垂在脸庞的左侧,愈发显得高贵清冷。 她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哥哥的脸庞,那无言的哀伤,使她那道优雅的身影显得无尽凄美。 自古多情伤离别,更何况是从今以后人鬼殊途的生死离别。 “柳姨?” 我轻轻的喊了一声,她像是没听到一般,仿佛她的灵魂早已脱离了身体,剩在这里的只是一具美丽的躯壳。 我心中不由一痛,那个玲珑剔透的她竟变成了这副模样,那好像就是一具绝美的雕塑,只要能让她生出一分灵气,哪怕是恨我也好,我也心甘情愿。 唯一能安慰她的人,她的丈夫,此时却不知身在何方。 长此以往,越拖越久,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视线从柳清影转移到左丘明身上,面色凝重的道:“左将军,我以为早些盖上棺木为好,否则柳姨睹人伤神,迟早得拖垮了自己的身子。不知左将军意下如何?” 左丘明环视了一眼其余之人,再望向柳清影那绰绰身影,钢牙一咬,“大人言之有理,末将这就照办。” 我向前斜跨一步,阻住他的去路,淡淡道:“还是我来吧。” 话声刚落,大手一翻,将棺盖握住向前轻轻一推,柳道清的身子从头到脚一点点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在还只剩下一丝缝隙的瞬间,柳清影突然将玉手伸进棺中,企图阻挡棺木合上。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大手用力的揽住她的蛮腰,任她如何挣扎,却不能移动分毫。 左丘明几乎与我同时起步,在我抱住柳清影的那一瞬间,他面上不由一滞。 柳清影疯狂的抓扯着我的手,撕咬着我的肩膀,那一阵阵剧痛让我不由伸出另一只手来,按住她光滑的粉背,让她不能动弹。 一阵时轻时重的脚步传来,燕回天的身影随之出现在大门口。 见到丈夫,柳清影好像突然清醒了过来,转身向燕回天扑去,尽管我十分不舍她清凉柔软的身子,却没有再拥抱她的理由,心中一黯,不由放开了她的身体,眼睁睁的看着她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中。 看到燕回天出现,左丘明脸色不由微微一变。 看到燕回天漂浮不定的步伐,我心中猛地一跳,升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飞身冲到他身前,扶住他的身体,一接触到他的经脉,心中一阵冰凉,一股强烈的寒意涌上心头。 “伯父!” 我颤抖着喊了一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五脏六腑俱碎、经脉尽断,至今还能活着,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那是全凭一口气支撑到现在,高明如斯的他竟会落到如此地步,不知对方究竟出动了何等高手,又是怎么样的精心布局! 燕回天艰难的抬起手来,轻轻的抚摸着娇妻的脸庞,那是他今生的挚爱,那是他用生命珍藏的珍宝,她刚刚失去了哥哥,如今自己却又要撒手离她而去,不知她以后会变成何等模样。那逐渐涣散的虎目柔情中带着无奈,“夫人你以后要懂得自己照顾自己还有无瑕了“不!你不会离开我们的?是不是?不会的,不会的。” 柳清影抱着丈夫的头,泪如雨下,虽然她也看出丈夫已无生机,但她已经失去了最亲爱的哥哥,无论怎样,她都不愿相信丈夫会再离她而去。 燕回天怜惜的抚摸着爱妻的脸庞,面上浮起苦涩的笑容,自己就是为了再见她一面,才能苦苦撑到现在,她却将自己紧紧的封闭起来,听不进自己一句话语。他清晰的感受到生命的流逝,突然侧过头来,蓦地紧紧抓住我的手,“我在这个世界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清影和无瑕母女了特别是清影一时半会是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以后就拜托你多加照顾了”他时日无多,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珍贵,他生性豪迈对生死看得极轻,也可以不咎仇敌,但妻子和女儿却让他着实放心不下,遗言里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关心她们的将来。 望着这个不久与人世的奇男子,我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愧疚,他对我如此信任,我却奸污了他的妻子,双手紧紧握住他的大手,眼神澄亮,一句一字的道:“伯父放心,我风吹雪对天起誓,用尽一身保护柳姨和无瑕,不让她们受到一丝委屈,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为了让他走得放心,我起了最恶毒的誓言。 他面上浮现起一丝欣慰的笑容,微微的点了点头,“这样我就放心将她们交给你了你要记得你说的话不要让她们受委屈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眼中一阵酸涩,想到自第一次见面以来他对我的关照,心中一阵难受,眼睛不由有些湿润,眼前一片朦胧,等视线再度清晰,却见一代豪杰已合上眼睛、与世长辞。 我只觉一股怨气郁结胸中,全身真气逆乱澎湃,恨不得仇人就在眼前,立即杀个干净。真气上逆直冲喉间,不由厉声长啸,充满暴戾杀戮之意。 柳清影早已昏倒在解语的怀中,我怜惜的看着这个在一天之中连续失去了两位亲人的可怜女人,心中一叹。 解语抱着柳清影的身子,心中也是酸涩。世事无常,前晚还谈笑风生的燕回天,如今却已赴黄泉,更让她心忧的却是怀中昏迷的女人,小时候被哥哥、长大后被燕回天捧在手心的她不知能不能度过这个难关,重现往日的风采。 燕回天身上的伤共有三处:一是胸前一剑,斜向上挑,深入肌骨,;一是左肩中的一掌,打断了他的锁骨;致命的则是后心上的一拳,拳印乌黑宽大,这一拳震断了他的心脉,彻底断绝他的生机。 在我那厉啸中,柳清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望着丈夫的尸身,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滴在那洁白无瑕的裙上,却哭不出一丝声响。 第二章 清影蜕变 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在金陵的大街小巷,自昨晚后半夜开始,城中官兵三五成群,佩枪带刀,随处可见,一寸寸土地,逐户搜查。 韩禹步伐沉重的回到愁云惨淡的将军府,衣着军铠,手提长枪,腰悬细剑,昂首间虎步熊姿,那张俊朗的脸庞虽然镇定自若,但眼中的尖锐却显现出他心中的沉痛。 “将军!” 他所走过之处,守在两旁的将士纷纷向他行礼致敬。韩禹面无表情的走进他此刻最不想进的灵堂。 刚一进门,蓦地看到倒在地上的燕回天,面色不由大变,他虽然非常嫉妒这个男人的福气,但却也同样敬重他的为人,他的气度和胸襟丝毫不在自己大哥柳道清之下,就连自己也为之折服,尽管是他抢走他心中的挚爱。 自她嫁给他后,他便和与自己有同样心思的二哥约法三章,一生一世守护她的存在,从那以后,他们二人就再也没喊过柳清影的名字,而是老老实实的称她做小姐。 看到形状痴呆的柳清影,他心中更是悲痛莫名,长枪猛地向前一卷,嗖的一声钉在墙上,贯穿墙壁而无一丝裂痕。 “怎么会这样?燕大哥是怎么去的?” 韩禹原本洪亮的嗓子变得沙哑,眼神凌厉,望向对面的左丘明道。 左丘明略显枯黄的脸上不由呈现出一丝苦笑,带着一丝无以言喻的悲凉,“燕大哥是自己回来的,但是回来的时候便是这样了。” 韩禹蹲下身子,看了看燕回天身上的伤痕,伸手想将他翻转过来,做更详细的检查,柳清影却突然从花解语怀中窜了过来,一把将丈夫搂在怀中,撕心喊道:“不要动他,不许你们动他!” 她将丈夫紧紧搂在怀中,不让我们靠近一步。 她虽武功高强,但还是禁受不起这样的双重打击。看她几近颠狂,我伸手点了她两处穴道,怜惜的看着她道:“语儿你带柳姨去休息吧,也真是苦了她了。” 不由幽幽一叹,将倒在我怀中的她交给解语,向她递过一个带有深意的眼神,解语会意的对我微微点了点头。 “如果两位将军不嫌与风某交情不深,不知可否告知柳将军遇刺的详情?” 我虽然从凌悦仙那里知晓了柳道清遇刺的事实,却不知具体情况,如今燕回天再牵扯进来,使事情变得更为复杂,关连更大。 左丘明看了看韩禹,向我道:“事实上也没什么值得隐瞒,昨晚大哥前去给南宫家贺寿,三弟在城外军营坐镇,我留守将军府。谁也没想到竟会在回来时半路遇袭,等我接到消息带人赶到时,大哥已经遇害,百人卫队无一生还,血泊中一片狼藉,刺客虽也留下了十余具尸体,但都无从考证。” 我不由皱了皱眉,左丘明说的话和没说根本没什么区别,从他的话中得不出一丝有用的信息,要么是刺客确实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丝毫痕迹,要么就是他有意隐瞒,不想对我这外人多说。 “报!” “进来!” “禀报将军,王将军和赵将军前来祭奠柳将军。” 韩禹和左丘明眼神都不由一亮,神情一震。这王大通和赵世杰正是金陵军系中另外两系的首领,除柳道清之外金陵军方地位最为崇高的两位人物,比韩禹和左丘明还要高上一筹。 如今柳道清一死,他们背后怕是在拍手称快,来祭奠将军是假,刺探自己兄弟口风才是真。韩禹冷哼一声,他们真以为大哥一死,他们就能为所欲为了吗?看了我和左丘明一眼,然后方道:“快请!” 王大通和赵世杰并肩走了进来。 我退到韩禹身后,不声不响的打量着二人,我对王大通和赵世杰了解不多,更何况应付他们本来就是韩禹和左丘明的份内之事,也是他们比较拿手的。 王大通身高七尺,魁梧高大,方正国字脸,络腮胡,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气势非凡,一看就知是武将出身。 赵世杰与他完全相反,他若走在大街上,只要不是太熟悉他的人,恐怕没有人会认为他是一方将军,都只会将他看作是文弱书生。一袭儒衫穿在身上,头带文士巾,手中拿着一柄折扇,显得秀气儒雅。 “末将韩禹、左丘明参见二位将军。” 韩禹和左丘明同时躬身行礼道。 二人向韩禹和左丘明行礼后,径直走到柳道清灵堂,向他上香。 “岂有此理!何方贼子竟敢刺杀朝廷命官,不知二位兄弟可有打探到什么消息,我马上点兵,去杀个片甲不留。” 王大通双眼圆睁,气势汹汹的道。 韩禹轻轻的道:“不敢有劳两位将军,凶徒正在追查之中,我已下令全城戒备,三日之内金陵不准进出一人,还请两位将军恕末将擅作主张。” 赵世杰淡淡一笑道:“柳将军是我金陵的泰山北斗,缉拿凶徒是如今的头等大事,凡是有利于为柳将军报仇的事,我赵世杰全力支持。” 王大通也道:“赵将军言之有理,你们尽管放心追查真凶,戍卫金陵的职责就交给我和赵将军。” 韩禹不由正色道:“两位将军此言差矣,为柳将军报仇雪恨固然重要,但我等首先是军人,军人首要职责便是保家卫国,戍卫金陵固然是你们的任务,但同样也是我们的任务,我们断不会为私忘公,为了替柳将军报仇而忘了国之重任。” 我不由暗叫一声好,王大通那一句话,偶然一听,似乎是好意让他们一心追查凶手,仔细一体会却是暗藏玄机,一旦让出了戍卫金陵的职责,也就等于是交出了军权和防地。而韩禹的回答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既化解了危机也不至于让他们尴尬,更重要的是正气凛然。 “王将军也是一番好意,韩将军既然如此尽于职守,忠君报国,我们自然不会越俎代庖,只是两边操劳,还请二位将军保重身体,不要操劳过甚。” 赵世杰笑着向二人道,“那我们就不再打扰二位将军,回去调动人手,配合二位将军行动,以尽绵薄之力。” 然后一抱拳向二人告辞。 “请!” 他们二人离去之后,韩禹和左丘明不由互相对视了一眼。 “二哥还是回军营坐镇,稳定大局吧,他们两人接下来几天定会有些小动作。” 左丘明微微一点头,然后在韩禹耳边一阵私语。声音虽然很低,但是都一字不漏的落在我耳中,大概是告诉韩禹,我持有王爷玉佩之事,韩禹没有太大惊讶,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左丘明回头向我一抱拳,带着亲兵向外疾驰而去。 柳道清和燕回天安葬已有好几天。 想二人英雄盖世,到头来终不过是一捧黄土,人终不过如是,无一例外。 柳道清遇刺之后的几天,金陵并没有出现某些人想象中的动乱,却是死一般的寂静,寂静得令人心寒。 山雨欲来风满楼。 柳清影自那以后变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这些天未曾下床走动过一步,醒着的时候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那洁白的罗帐,然而却是没有焦距,眼中一片空白,累了就闭上双目。 不过才几天,她竟瘦了整整一圈,若不是解语每天帮她梳头洗漱,恐怕没有人会认出她便是艳名满天下的柳清影。 我坐在床沿,一勺勺的将人参汤喂入她口中,我将勺子送到她嘴边,她就张开嘴巴,仿佛就只会这机械的动作。看着眼前毫无生气的她,我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悲哀。 我大手抚上她毫无瑕疵却苍白得过分的脸庞,眼神一片迷离,终是看不下去,闭上了眼睛,良久方重新睁开,看着她心痛的道:“我求求你醒过来好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一蹶不振让多少人寝不安枕、夜不能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封闭自己、独自舔舐伤口是多么自私?” 我不由越说越激动,双手捧起她的脸庞,将她清丽绝伦的俏脸转了过来,“你还记不记得无瑕?你的亲生女儿?她此刻正在来这里的途中,难道你让她失去父亲之后,又再承受失去母亲的痛苦?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你知不知道她该会有多伤心?难道你要她也变得和你现在一样吗?” “你给我醒过来,你给我醒过来!” 我右手用力的拍着她美丽的脸庞,大声的吼道。 “相公,你别这样!” 此时解语刚好带着韩禹走进来。 韩禹看到自己心中最爱的女人变得和死人一样,心中比任何人还要痛苦。他很少来看她,他整天都在外奔波、马不停蹄,就是不让自己有一丝休息的机会,他竭尽所能的麻痹自己,否则一停下来,一想到她,那万蚁钻心的疼痛让他不能承受。没有人知道他爱清影的程度超过了任何人,包括她的丈夫燕回天,他轻轻的转过身体,侧向一边,没有勇气再看她一眼,那微微颤抖的身体显现出他心里的难受。 没有人想到的是,柳清影毫无生气的眼睛竟轻轻的转了两下,焦距也慢慢的集中到一点,眼神逐渐明亮起来。 她伸出玉手将我在她脸上的手拿开,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那透彻人心的眸子让我心中一颤,仿佛一下落入了万年冰窖。 以前的她虽高贵清冷,然而却并不让人感到难以接近,但现在的她,身上那一股寒气,就足以将人摒出三尺之外。 在我见过的女人中,冷艳莫过于天香,当然在我面前,那是独特的例外,然而现在的柳清影却是比天香还要冷上几分,浑身看不出一点情感的波动。 “柳姨?” “小姐?” 虽然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她那显著的变化,但她能醒来却更让人欣喜。 柳清影冷如寒冰的眸子,在几人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韩禹身上,开口道:“我大哥和回天的后事都打理好了?” 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仿佛那两个人与她完全没有任何关系。韩禹不敢再看她那不带一丝情感的眼睛,躬身道:“回小姐,大哥和燕大哥都已经入土为安。” 柳清影只是轻轻的点了点了头,“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要单独和小风谈。” 韩禹自然不会违背她的意思,一躬身便走了出去。我向解语轻轻的一点头,她也随后离开了房间。 第三章 转念之间 “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柳清影半依在绣榻上,一捋额前的发丝,显得无比优雅,看向我的眸子竟突然多了种淡淡的笑意。 自我奸污了她之后,她便从来没再给我单独相处的机会,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她见到我也会笑着打招呼,也许旁人看不出来,但我却明白她对我的恨意。 然而她此时的笑容,却让我感受不到她对我哪怕是一丝的恨,但我却知道她和我的距离不是拉近了,而是更加遥远。那不仅是对我,就是对整个世界她已没有太多的眷恋。 我的心猛地一颤,忽然想一个人来——嫦娥,和她同样美丽的嫦娥服下灵丹之后,身子越来越轻,飘向漫无边际的天空,就如同此时的她一样,离这个世界越来越远。 看着美丽依旧的她,我不禁有种想哭的冲动,现在她的笑容却比刚才刚醒来时的冷漠更让我难受,苦涩的道:“可我宁愿你恨我。” 柳清影讶然道:“我恨你做什么?”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忘记,还是假意掩饰,但我除了沉默,别无选择。 她幽幽一叹,望向我的眼中带着一分朦胧,“小风,柳姨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不知你能否答应?” “你要我办的事,只要我能够办到,不论什么,我眉头都不皱一下,你尽说无妨。” 我对她一直心怀愧疚,能对她有所弥补,那是我一向的心愿。 柳清影见我神态庄重,不由轻轻一笑道:“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只要你有本事让你的几位夫人都服服帖帖的,说来占便宜的还是你呢。” 我苦笑道:“那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出来吧,这样让我怪难受的。” “你还记得无双吗?” 提到无双,柳清影眼前一亮,带着一丝宠溺。 我肃然道:“无双兄我怎会不记得呢?柳姨怎会多此一问?” “那就好,你对无双印象怎样?” “无双兄温文儒雅,风度翩翩,乃是真正的浊世佳公子。世人早有定论,无双公子,天下无双。我对他可是钦佩之至。” “那就好,那我把她嫁给你,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柳清影看着我的眼睛,眨也没眨一下。 猛听她这话,我一个踉跄,差点扑到。继而心中一亮,无双无暇,难道是看到我似有所悟的神色,柳清影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轻轻的点了点头,苦笑道:“那丫头,从小就不怎么安分。我听别人提起什么无双公子,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儿子来,不过当时我就知道定是那丫头搞的鬼,不过男装行走江湖确也方便得多,我也就没有管她。” 虽然我已经想到了这点,但听到柳清影的证实,还是不禁张大了嘴巴。人称江湖第一美男子,让无数深闺小姐、豪门千金芳心暗许的无双公子竟是个西贝货!还是忍不住说出了一句多余的话,“这么说无双和无瑕是同一个人?无双是无瑕假扮的?” 看到柳清影无奈的点着头,我几乎呻吟出来。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燕无双和七绝色之一的燕无瑕竟是同一个人,让无数父母羡慕的龙凤胎竟是子虚乌有!不由苦笑道:“你也不好好管管她,就是方便行走江湖,也不用弄出那么大的风浪吧?你若是告诉那些小姐们,她们的白马王子是个女人,看她们不找你拼命!” 柳清影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当我没有说过?那要她听得进才行,你有本事我就将她交给你,看你能管得住她不?” 那风情万种的一瞥,出现在此刻的她的身上显得美丽绝伦,那清冷若仙的神态中显现出来的一丝妩媚更是艳光四射。我心中不由一荡,腹下涌起一股热流,想到我曾享受过她的完美无瑕,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欲念,贪婪的扫射着她裹在白纱下的酥胸和洁白粉嫩的颈项,下体不由坚挺勃起,将衣裤高高撑起。 “你!” 柳清影看到我炽热的目光,忙低下头去,却又看到我高高撑起的帐篷,芳心一怒,冷冷的道,“你以前做的事,看在你们是想保守自己秘密的份上,我可以不再计较,但是你若再不规矩,可别怪我不客气,割下你那东西,让你做一辈子太监。” 听到她冰冷的话语,我心中不由一凉,苦笑道:“谁让你这么美丽呢!看到你的那些男人,别看他们表面道貌岸然,谁知道他们心里都有些什么龌龊的想法,只是没表露出来而已。再说如果无瑕嫁给了我,你舍得让她守活寡吗?” 她不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别扯到别人身上,也就只有你才那么无耻。就这么说定了,等无瑕到了你们就成婚,这些天你把你那些不该有关系的女人都给我结了。” 我明白她说的不该有关系的女人指的是谁,那就是她的妹妹——怡君。我看着她的眸子静静道:“她已经有我的孩子了。” 略一停顿,向她轻轻笑道,“我不会和她了结,而那也确实不需要了结,我爱她,正如她爱我一样,这便够了,至于以后会是怎样的结局,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我不会放弃她,除非我死。” 虽然我的声音很平淡,然而柳清影却听得分明那语气的坚决,她突然发现自己竟变得无话可说,幽幽一叹,良久方道:“可你想过后果吗?” 我不由轻轻一笑,望向她道:“你觉得我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柳清影不由哑然,以她对妹妹的熟悉,她可以看出她究竟有多爱他。虽然现在妹妹也在挣扎,但是她几乎可以肯定,如果真到了不得不选择的那一天,尽管她会痛苦,但是她肯定她会选择眼前的男人。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居然有了他的孩子,那现在谁还能放弃谁?尽管梅怡君设计陷害了她,害她失身于眼前的男人,她虽然有些恨他们,但现在他们的处境让她也不由担忧起来,她甚至有些害怕去想,他们的奸情一旦暴露,会掀起怎样的波涛。 “你们!让我怎么说你们呢?” 柳清影柳眉微蹙,轻轻一叹。 我一把捉住她的玉手,期待的道:“你也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柳清影脸色一沉,薄怒道:“我是关心怡君,谁会关心你?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那薄怒的美态让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手不由用力一拉她的玉手,一把将她拉到怀中,一手绕过她的纤腰,在她的粉背上抚摸,那白色宫装的丝绸入手,让我心中无比舒爽。顺势吻上她的颈项,舔吻着她脖子玉颈的每一寸肌肤。 柳清影骤然遇袭,心中一惊,刚要张嘴说话,男人的舌头却突然卷入自己口中,芳心羞怒交加,牙齿使劲的一咬。 一阵剧痛让我不由离开了她那让我着迷的小嘴,把手凑到嘴边,伸出舌尖一舔手指,口水竟然是红色,我不由重重的捏了一把她的白嫩脸蛋。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无瑕的母亲。” 见我一点也不为她所动,柳清影不由有些慌张。 我捧起她的清丽的脸庞,柔声道:“我不要无瑕,我就要你。如果伯父在世,我会将那份爱隐藏起来,待你像亲生娘亲一样尊敬。可是现在伯父不在了,那就让我来照顾你,好吗?” 说话的同时,手却是没有闲下,右手已不知不觉间攀上了她的酥胸,揉捏着她的玉峰。 我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压上她柔软的娇躯,再度吻上她的脸颊,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双手更是在她的酥胸肆虐。 蓦地,我吻到一片湿痕,抬头一看,却见她闭上双眼,两泓清泉顺着双颊落在枕上。不论我怎么和她亲热,她始终都是一动不动,也不推卸,任我摆布,只是泪湿双鬓。 感受到我离开了她的脸庞,她不由睁开了眼睛,那是一片死寂,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你怎么不弄了?你要高兴,随便你怎么弄,我不会抵抗,要不要我自己脱衣服?” 我心中一凉,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黯然道:“对不起。”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如果你认为无瑕真的只有嫁给我才会有幸福,那我愿意娶她。” 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庞,我兴起一股报复她的强烈冲动,情不自禁的张口说出这句话来。 她神色复杂的看着我道:“我不是要你只娶她,而是让你能带给她幸福,全心全意去爱她。我不想再看到她伤心难过,我现在只想我的女儿能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从她床上站了起来,看着她淡淡道:“我答应你,我一定让她快乐,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说着转身走了出去,跨出门槛的那一瞬间,只感觉到一股难以言语的心痛,我知道从今以后她便不再是以前的柳姨。 看着我的背影消失在她的房间,柳清影挺着的身子一下软了下去,那张苍白的俏脸上一片茫然。 第四章 蛛丝马迹 我出去之后,只见解语一个人在大厅中静静的等着我,而韩禹却已不知所踪。 见我出来,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以她的功力,里面发生的一切定都逃不过她的耳目,我本也没打算瞒她什么,就是她不知道,我也会在恰当的时候告诉她,但是看到她那异样的神色,我还是不禁有些惭愧。不由拉起她的玉手放在嘴边,望着她的美目轻轻道:“对不起!” 短短的三个字,说完我就不由低下头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我的歉意,就连我自己都有些痛恨自己,忽略了外面解语的感受。但是看着刚才的清影,我真的忍受不了,我宁愿自己千刀万剐也不想看到她半点的难过,她本来天生就是应该被男人好好宠着的女人,但现实却让她承受着一般人无法承受的打击。 那掩藏着心碎的洒脱,那柔弱之外的坚强,那没了灵魂的躯壳,让我格外心痛,想用自己的一切去重现她灿烂的笑容,而那终是一厢情愿。 我虽然不知解语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但设身处地的想,不管是再大度的女人,自己心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去勾引良家妇女,心里肯定会有一些难以言传的不妙感觉。 解语心中本来是有万千委屈,她刚才一直在想,难道自己真的一点也不上那个有夫有有儿有女的柳清影吗?看到他出来,虽然她没说些什么,但是心中却难受得疼痛。 听到那声明显带着自责的道歉,感受到他嘴唇灼热的湿润,她发现自己的防线竟是那么的脆弱,脆弱到经受不起他一句话的冲击。她贝齿不由轻轻的咬了一下樱唇,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从鼻中呼出一股浓重的气息。 她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玉手拖起他低下去的下颌,直视着他的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幽幽道:“你呀,总是这么让人又爱又恨。你就是想要她,用得着这么急吗?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她说话的同时不由轻轻的瞪了我一眼。 我没有反驳她的话,我确实是被热血冲昏了头脑,不要是说刚强的柳清影,就是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女人,只要不是那种荡妇淫娃,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接受另外一个男人。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在一个错误的时间,一个错误的地点,做出了最错误的举动。而那代价却是沉重的,从今以后,她心里对我的警惕恐怕比防贼还要严密,我们之间那本来还有的一线希望竟被我亲手葬送。 我不由苦笑了一下,男人有时真的是下半身动物,只要精血上了头脑,什么事都做得出,甚至来不及思量那样做的后果。 只是如今一切的一切都已成过去,在我做出那个不理智举动的一刹那便已注定。我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做过多的纠缠,打量了四周,没有看见韩禹的影子,不由问道:“韩将军呢?” “还不是又去搜集线索去了,也真为难了他们,这样不日不休的也不是办法,人都是铁打的,熬个两三天也许还可以承受,但是她说到这里就没再继续说下去,但我却明白她的意思,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我和解语刚到大厅门口,便见一位将官从旁边闪身而出,双拳微抱,沉声道:“不知大人有何吩咐,末将马成为你效劳。” 这是位年龄不大的中级军官,年纪不到三十,精神饱满,举止干练,更重要的是有着年轻人身上难得一见的稳重,而又不缺乏激情。我不由暗自点了点头,柳系不愧是金陵实力最强劲的军阀,像这样的人才再磨练几年又将是一方大将之才。 我知道他是韩禹留给我们的向导,于是也不再客气,“韩将军呢?不知现在见他是否方便?” “回大人,兄弟们已发现燕家主重伤之后的行迹,将军正沿着燕家主的行踪寻找事发之地。” 我心中不由一震,与解语对视了一眼,事到如今终于有了一些蛛丝马迹!在马成的带领下双双疾驰而去。 金陵东北五里左右,城隍山神庙。 这里多年前曾香火鼎盛,但开元年间由于大修寺庙,金陵城中就修建了两处,因而这儿逐渐衰落,到如今已是破败不堪。 如今这破败的城隍庙却迎来了许多客人,但这些却并不是来上香的一般民众,而是一大批全副武装,拿枪带刀的大唐官军。 大部分人都在外面布成防御阵形,严防任何势力的骚扰。若在平时,他们定不会摆出这副架势,谁敢虎口掠须来找军方的麻烦?但最近一连串的剧烈震荡让他们不得不小心从事,以应付随时可能发生的变故。 韩禹手中拿着一柄断剑的下半部分,两手执着尖端,横在面前凝神的注视着,晶莹剔透的剑身像是镜子一般倒映出他那张严峻的脸庞。 这只是一柄很普通的精钢剑,但是他看着剑尖不远处那米粒大小的缺口就确认了此剑的主人正是燕回天,他此时依然还清楚的记得当年他和燕回天比武的场景,剑枪相接,他枪尖折断,燕回天剑身被损,也是经过那一战他才对燕回天心服口服。 他仔细的观察了周围的地形和打斗留下的痕迹,几乎可以肯定燕大哥又是被人设计陷害,正如将军遇刺一样,那都是经过精心的布局,而这两场谋杀都惊人的相似,如出一辙,却又令人防不胜防。 他紧紧咬着牙关,虎目中精光绽现,此刻他心中已经猜想到了一个大概轮廓,但他却不愿相信那是真的。右拳猛地向前一挥,猎猎拳风形成的气旋透过窗户落在不远处的松柏上,那高大的松柏顿时灰飞烟灭。 我和解语进入城隍庙内,刚好看到韩禹出拳的那一幕,那浓烈的悲怆让我们不由相互一视,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韩禹很可能已有了突破性的发现。 韩禹看到我和解语进来,收拾起心情,向我们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也只是向他点头示意,便打量起现场。 正面是一个巨大的塑像,虽然金身布满了尘土,但那精细的做工和雄浑的相貌依稀可见当初的鼎盛景象,那一双铜铃似的双目张得圆鼓,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他震怒的事,怒叱着这世界的龌龊。 这个房间并不大,方圆不过三丈。由于年久失修,屋顶的茅草棚已支离破碎,明媚的阳光透过那一个个窟窿照射进来,却没给这里带来一线生气,反而更加沉闷。 屋顶的茅草落在地上,横七竖八的躺在四周的角落,中间却没有一点杂草,异常干净。那是打斗中刀剑带起旋风的结果。 房屋外不远处有一大一小两种脚印,除了燕回天的脚印之外,另外一个格外纤细,很显然那是一个女人留下的。 女人在前,燕回天在后,从那脚印的深度可以看出他们当时的速度非常的快,而且距离是越来越小,可以想象出那是怎样的一副景象。很可能是燕回天发现了那女人的可疑,起步追赶,却殊不知从那一刻起便落入了别人的陷阱。 因为那两道脚印间的距离虽然越来越短,但是那纤细的脚印没有出现一丝杂乱,始终都是那么有条不紊,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她的轻功应该不会在燕回天之下,或许燕回天也发现了她的异常,但好不容易才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他除了追赶之外别无选择。 直到这山神庙的门口,那纤细的脚印突然变得厚重,跨进门槛的那一步,前脚尖格外的深,这应该是她刹脚转身突然袭击的表现,我心中如是猜想着。 再一看房顶正中那个较大的窟窿,那与其他窟窿不同,非常整齐,茅草从中折断,显然是受到了巨力的冲击。 这里打斗的痕迹并不明显,应该没有持续多久,而是速战速决。看着这些,我不由暗自点了点头,剑痕、掌印便有了着落,但那致命的拳伤呢? 我的视线不由又回到了进来第一眼就看到的塑像上,看着那庄重的雕像,我心中始终有种不明朗的怪异感觉,轻轻的走上前去,摸了摸那塑像。不经意间低头向下一看,竟发现一个常人看不到的微小的移动痕迹。 心中不由一震,绕身走到塑像侧面。由于塑像紧靠着墙,很容易让人忽视了它背后的存在,此时我已经可以肯定,这塑像绝对在不久前的被人移动过。尽管地上的位置还原,掩藏得很好,但它背上的尘土却是寥寥无几,完全不像其他地方一样布满灰尘。 我移开那塑像,转了过来一看,整个塑像的背后竟然是空的,那空空的部位却是一尘不染。 原来那第三人竟是在此! 或许他们也明白,凭他们三人之力打败燕回天并不难,但要阻止他逃走却是不易,所以才采取了这样卑劣的偷袭手段。 第五章 倾诉衷肠 我看了看韩禹和解语,由此一来,所有的谜底都已揭开,燕回天遇袭的场景几乎就重现在我们眼前。 以那女人为诱饵,将他引来山神庙,趁他们打得难解难分之时,其他二人出手偷袭。他们的武功与燕回天相比本就是差之毫厘,再加上有那女人的掩护,不被燕回天发现也在情理之中。然而到了他们这种境界的高手,一般都是不屑于以多胜少,更不要说用这种为一般武林人物所不齿的偷袭,像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我脑中不由浮现出两个字——魔门。 我不由看了解语一眼,又想起前不久见到的魔女萧晚晴,忽然想起那晚她那意味深长的一笑,和那离别时的一句话,“我观燕宗主印堂发黑,近日必有血光之灾,还望宗主多多保重!” 心中猛的一震,萧晚晴!刺杀柳道清和陷害燕回天就算不是她所为,她也应该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眉目,至少是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否则她绝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困扰了我多天的问题,终于有了一丝头绪,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光亮,就如在黑暗中的找到了一个路标。 我再仔细的看了看周围,淡淡一笑,望向韩禹道:“不知韩兄现在有何打算?” 韩禹迎上我的目光,冰冷的眼神中带着一分决绝,冷冷的道:“顺藤摸瓜。”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手指微微弹了弹,幽幽道:“但是以韩兄现在的这副阵势,恐怕不能顺藤摸瓜,反而只会打草惊蛇!” 韩禹轻轻的笑了笑,看向我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许,大手轻轻一挥,也不见有任何声音,外面整齐的队列迅速的变化,不一会便形成一字长队,转眼间就消失在远方。 我不由惊讶于他们之间的默契和谐调,他们之间的语言,外人根本无法看懂,随便一个手势,便已发出了指令。 “老弟现在不用担心什么了吧?” 言语间带着一丝隐隐的骄傲和自豪,他确实有他引以为傲的资本。 我笑着点了点头,那是种发自内心的敬佩,能把兵练成这样,那不知花费了他多少心思和心血。 我和韩禹、解语三人沿着燕回天追赶那女人的足迹,反向追寻过去,在一座破落的庄园之前,那两道足迹骤然消失,再没留下一丝线索。 我和韩禹相互一望,微微一点头,分别潜进那庄园之内。 这座园子很大,四庭四进。虽然有些破败,但其风景情致却一点也不稍有逊色。 从厢房到大堂,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等到韩禹和解语也来到大堂,都是相互无奈的苦笑。 我伸手擦了一下檀木桌面,手指放在面前看了看,只有一层薄薄的尘土,此间主人离去应该不过几天,和柳道清遇刺和燕回天遇害的时间刚好吻合。 韩禹脸色铁青,大手紧紧握成拳头。终是晚来一步,此时已是人去楼空。 接下来,我们又掘地三尺似的搜寻了每一寸土地,然而结果却让人非常失望。 我没有再去将军府而是回到了夜来香,这儿才是我乐意呆在的地方,没有将军府的古板和单调,有的只是鸟语花香,笙箫歌舞。 我坐在房前花园空地的秋千上,身子靠着缰绳,脚尖时而轻轻一点晃过的树枝,千秋便幽幽的荡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再去想,任时间就这样悠悠的流过,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自从把清姐接过来之后,我便没有再得到一刻安宁。 不是发生这样的事就是那样的事,而且似乎都和魔门有关。师傅忌惮的安禄山和魔门有关,柳道清和燕回天的遇害又和魔门有关,我本想平平淡淡的过日子,然而那该死的魔门却一次又一次的破坏我平静。总有一天,我要让它灰飞烟灭,让它再来打扰我的清静!我手指不由轻轻一弹,指风穿过叶丛,射向天空。 除了解语,我唯一知晓的魔门中人就只有浪情和萧晚晴。心中不由生出一股莫名的戾气,魔门中人最好不要让我遇到,否则老子见到一个杀一个,碰到两个杀一双。既然魔门小妖女在此,老子就拿她开刀!那股滔天的杀意让双手一挥,砰的一声巨响,花园外面的一块巨石被打得粉碎。 忽然,身边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听上去带着一分低沉和无奈。回头一看,正是解语俏生生的站在我身后,那张光华绝代的脸上幽怨中带着一分无奈,眼中闪过一丝痛惜,伸出玉手将我搂在她的怀中、我顺势将她压倒在秋千的绳索上,头埋在她柔软的酥胸间,嗅着她身上发出的淡淡的体香,透过那层薄薄的黑纱感受着她身体无可抵挡的诱惑。 解语挪了挪身子,酥胸微微挺起,那高耸的双峰更与我完美融合,浓烈的乳香传入鼻中,让我双手不由都攀上她的酥胸,握住那两只大手覆盖不了的玉峰轻轻的揉弄,那滑腻柔软的手感带给我至高无上的享受。 解语在我的爱抚下,娇艳的脸上不由浮现起一丝红晕,更显艳丽动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却是清澈澄明,幽幽叹了一口气道:“相公可别因为魔门有些人惹恼了你而痛恨整个魔门,难道相公忘了解语也是个大魔女吗?” 她说到这里,美目向前平视,看着我轻轻的笑了笑。 我手下不由一僵,抚弄她酥胸的大手不由也停滞下来。这妖精可真是成了精!我想些什么一点也瞒不过她的眼睛,然而心中对她的体贴入微更多的是欢喜。看着她娇艳的容颜和那明媚眸子中的笑意,我的心不由也慢慢的平息下来,大力的捏了一下她的乳房,笑着说道:“你这魔女和他们可是不同,你是我一个人的魔女。” 说着便吻上了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活动起来。 长舌滑进她的小嘴吮吸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轻轻的啮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是有力。被双峰撑得圆隆的薄纱在我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 解语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身子逐寸逐寸的撩拨着我的欲望,让我的火焰不停的高涨,鼻中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凝重,大嘴贪婪的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像是非要弄得天翻地覆一般。 解语美目逐渐迷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淡雾,显示出她的情动。玉手不由勾住我的脖子,螓首微微后仰,轻轻的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来的闷哼,听在我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乐一般悦耳动听。一手也离开了她的酥胸,在她的全身四处摸索,以便弹奏出更美妙的乐章。 在我大手抚上她隆臀的刹那,解语玉手猛的一推,将我上身推开,长舌也从她口中分离了出来。她酥胸急剧的起伏着,檀口微张,发出阵阵喘息声。 “语儿,怎么了?” 我一边问着,一手却在她那丰满得令人不可置信的浑圆丰臀上轻轻的抚摸,隔着一层薄纱的滑腻和那朦胧而清晰的娇嫩更让我为之销魂。 “相公现在别撩拨解语,好吗?解语可是有正事要说,你要不听,到时又要责怪解语知情不报了。” 解语仰起螓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道。 听到她的讨饶,我大手不由停了下来。眼睛注视着她的美目,却发现她那烟波似的眸子中竟带着一分无奈,心中不由一动,笑道:“解语这么乖!相公怎么忍心责怪你呢?你快说吧,我保证,不论是什么,我都不会怪我的好语儿。” 解语听到我的话,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上不由泛起一丝轻微的涟漪,搂着我脖子的双手不由也紧了紧,美目直视着我的眼睛,幽幽道:“解语真的很安心,也很欣慰。这些日子发生的这么多事情几乎都和魔门有关,我知道相公对这些事非常着紧,但是相公却从来没有怀疑过解语,尽管解语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魔女。” 她说到这里,不由轻轻的笑了笑,螓首向前略微伸出,小嘴在我脸颊上轻轻一点,如蜻蜓点水一般,然后又缩了回去。 我伸手抚摸着她吻过的痕迹,闭上眼睛享受着那残留的温暖,脸上浮现起一丝满足的微笑,这是这么久来,她第一次充满爱意的主动吻我,不由伸出手去轻轻抚着她的脸庞,爱怜的道:“其实我和其他人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你在我眼中依然还是魔女,只是在我心中你是专为我生的魔女,是专门来引诱我堕落的魔女,是让我不能自拔的魔女。别人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我的语儿究竟有多好,好到足以让我拿生命的所有来珍惜她。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待语儿,我只知道她对我很好、很好,这就够了。以前为我洗衣折被,以后还要为我生儿育女,我怎么会怀疑我最亲近的人呢?” 我拍了拍她的娇颜,笑着道,“所以呀,我要百倍、千倍的爱惜我的语儿,让她以后给我多生几个孩子。” 其实我心里明白,由于她以前所处的环境,性格会有一些偏激,她还有我现在所没有看到的一面,对待敌人会是非常残忍,然而我并不担心,也不认为那会是一个太大的问题,我相信只要有我在她身边,她不会做出什么危害世人的事来。 从小就身在狼群,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直到有一天,她足够强大,才能真正的放下身心,不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生活。对这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绝世佳人,我心中更有着一种特别的疼爱,可以想象美丽如斯的她,在她的成长过程中遇到的会是多少纠缠!可喜的是她凭借着她的聪明,一次次的化险为夷,直到自己足以保护自己、让所有人低头的那一刻。 解语温柔的望着我,脸上呈现出一丝幸福的笑容,“解语还知道经历了许多事之后,相公不再像初入江湖之时一般对所有门派一视同仁,而是对魔门已心生反感,因为它一次又一次的将相公卷入泥潭。解语最初还想化解你们的纠分,虽然我们各宗派之间联系并不大,但毕竟是同根而生,但是现在看来,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她幽幽一叹,面上带着一分苦笑:“解语很感激相公对解语的体贴,那么为解语着想,不管怎么困惑都没向解语打听魔门内部之事,怕解语难以做人,对魔门不好交代。” 她说着说着眼神忽亮,美目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坚定,“但相公不要忘了,解语终究还是你的妻子,虽然我们还没有行过夫妻之礼,但是解语自答应嫁给你的那一天起,解语在心中便已认定了你。虽然最初带着些其他的目的,但是解语后来的心思,我想相公都明白。” 我默默的看着她,抚了下她耳鬓散乱的发丝,心中不由有些酸涩,当然更多的是喜悦和骄傲,这便是我的解语,我独一无二的解语。 “解语向你说这些,只是想你明白解语的心思,若有一天你和魔门的冲突无法避免,解语会坚定的站在你这一方,谁让你是解语认定的相公呢?解语唯一的请求就是希望相公不要盲目扩大对魔门的仇恨,不要让仇恨蒙蔽了你的双眼,因为魔门其实也很复杂,就像这个世界一样,有好有坏,优良交错,龙蛇混杂。解语想你将它局限在那些要对付你的人范围之内,不要蔓延。你曾答应过解语,若有一天魔门有难,你会尽力保全,为本门留下一丝血脉的,你还记得吗?” 我一把拉起她的身子,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使劲的点着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我知道她此刻已将她自己完全交给了我。 我将头抬到她的面前,再一次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寻觅着那诱人的芬芳。 第六章 解语花开 在我的嘴唇即将接触到她樱唇的时候,她突然伸出玉手挡住我,美目含嗔,“你急什么?解语话还没说完呢!”说着,那一泓秋水风情无限的白了我一眼。 这妖精!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好好的说一声倒也罢了,但她偏偏这副模样,这不就是引人犯罪吗? “妖精!” 我停在她腰间的大手用力的捏了一把她丰满滑腻的美臀,疼得她不由发出一声娇哼,重重的吻了一口她娇艳欲滴的樱唇,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才离开她的柔软。 看着她带着一丝嗔怪的眸子笑道:“这就是给你的惩罚,让你再作怪!还有什么快说吧?可别耽误了我们的正事。” 我特别强调了正事两个字,说着眼睛故意在她傲人的身躯上扫动着,流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 “你!” 花解语美目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一会就软了下来,苦笑道:“你总这么不老实,让我怎么给你说呢?” 我不由一笑,在她臀上的大手悄悄的活动起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香臀,低声道:“我怎么不老实了?我现在可是规矩得紧。” 花解语看着压在她身上的我,感受到我在她臀上活动的大手,不由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玉指轻轻的戳了一下我的额头,“你呀,有时候真像一个无赖,什么礼义廉耻全没了,真不知道你师傅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徒弟!” 花解语实在有些想不通,像唐梦杳那样的绝世风华的人物教出的徒弟应是以侠义为标榜的正人君子才对,而眼前这个偷了自己芳心的男人,虽不是什么奸恶之徒,但他的很多作风行为与那些卫道士们相比却相差甚远。比如与他的二师傅华天香通奸,与有夫之妇梅怡君有染,勾引才刚刚死了丈夫不过几天的柳清影,这些事任何一件都不是一般人所能为,更为世俗所不容,而他偏偏就有那样的胆量,并不以为耻。 她还清楚的记得他们应邀到环秀山庄的那一天,他在自己前面调戏梅怡君母女的精彩表现,他霸占了梅怡君不说,竟还去挑逗她的女儿,难道他真想把她们母女同时弄上床?她越看他越像是魔门中人,而不是蜀山剑派的弟子,就是魔门也很少有人敢像他那样恣意妄为。 “我师傅告诉我,要珍惜这世上所有值得自己珍惜的事物。在我心中,你们就是最值得我珍惜的,那些什么狗屁礼义廉耻,我从来就没看过一眼。我只想做回自己,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情,而不因其他固守的传统而给自己带上枷锁,我想就是我师傅在此,她也不会反对我这么做。” 听解语提到师傅,我不由想到从小师傅对我的教诲,她从未给我灌输过仁义理志的做人道理,她告诉我的是人最重要的是要把握自己的本心,以致让我养成了现在这放荡不羁、随心所欲的性格。 花解语美目一亮,此刻她对那位只听传闻、未曾谋面的唐仙子不由多了几分好奇,像她那样的正道支柱会这样教育弟子?情不自禁的问道:“她真是这么给你说的?” 看着解语的表情,我知道她的意思不是怀疑我,而是有些意外而已,不由笑道:“我还骗你做什么?等你见了她就知道了,她真的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 说到她,我眼神不由有些迷离,语气也有些感慨。 解语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浓浓的酸味,那是她知晓他和华天香、梅怡君、柳清影有过亲密关系之后都未曾有过的感觉。她并不是那种鸡毛蒜皮的事都要计较半天的小女人,相反,她是一方宗主,这世上真的很少有什么事能让她放在心上,即便是对他,她也从没打算过自己一个人占有,甚至就是秦清还是她亲手将她推到了他的怀中。但是听到他刚才提到唐梦杳,那给她完全不同的感受,她知道她妒忌了,她妒忌唐梦杳在他心中的份量,就是其他所有女人加起来恐怕也比不上她一个,不由嘟起小嘴道:“她真有那么好吗?我就不信她比凌姑婆还要美丽!” 看着解语脸上明显的酸意,我心中不由一暖,这妮子也终于知道吃醋了!我还真以为她一直那么大方得将我向外推呢,就像前几天一样。她说的凌姑婆就是凌悦仙,其实她和凌悦仙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美丽,各有所长,不分轩休,她的真实意思恐怕是她不相信师傅会比她还要美丽才对。我不由轻轻一笑,俯下身去,在她耳畔低语道:“怎么?我的语儿吃醋了?” 听到我的话,解语猛地一惊,眼神突然澄清过来,她怎么竟生起了那种小儿女的情怀?只是听到她的名字就让她失态,她不由对她更带着一丝隐隐的期待。 看着解语明亮的美目,我便知道她已经从刚才的失态中走了出来,心思又转回到她刚才的话上,“语儿不是还有悄悄话要给相公说吗?怎么现在又不说了?” 解语面上不由浮现起一丝无奈的苦笑,幽幽道:“解语要是说了,相公可别责怪解语。” 我深深的望着她的眸子,大手抚上她娇艳的脸庞,温柔的摸索着,轻轻笑道:“解语可是我的心肝,我怎么舍得责怪她呢?放心吧,就是天大的事,你相公我都顶得起。” 解语轻轻的一叹,幽深的美目变得朦胧,“其实那天见到你燕伯父之时,我就已经知道伤他的究竟是何人。” 我的心不由猛地一震,知道她的话还未说完,静待她的下文。 解语抬头轻轻的看了我一眼,见我看着她没有说话,方继续道:“我们各个宗派虽然往来甚少,但对彼此的功法却都知之甚深。燕宗主所中的致命伤正是本门灭天宗的至高功法逆天拳。” 她说到这里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我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在她的俏脸上轻轻的捏了一下,怜惜的道:“傻瓜!我都没有问你,你又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呢?” 她现在的做为,无疑是背叛了魔门那个群体,向外界泄露魔门的秘密,对魔门来说那是最不可饶恕的罪行。 “解语冥冥中有一种预感,相公和本门之间的一场大战不可避免,甚至会是势同水火,解语不想本门有太大损失,却更不想相公有所损伤,相公只要记着答应过解语的话,别殃及池鱼,解语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对天起誓,绝不滥杀无辜。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么让你难做呢?” 解语只是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头,“其实我对灭天宗的了解也不多,它应该是本门最神秘的宗派,相公若想得到更多消息,恐怕萧晚晴那丫头知道得会更多一些。” 我不由暗赞她的聪明绝顶,她恐怕是知道我盯上了萧晚晴,才把她拉了出来,却又暗示出她的重要,让我不至于对她下手。我大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丰臀,靠近她的娇颜笑道:“你这妖精!我真想进你的身体里去看看里面到底都有些什么花花肠子!” 她却是千娇百媚的白了我一眼,螓首微微向后仰了一下,那高耸的双峰更是突兀,在那薄纱下轻轻的跳动。顶端那两粒樱桃大小的凸起骄傲的挺着,傲然挺立于那饱满玉峰的正中央。 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弓曲,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束在头上的发丝,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丰满浑圆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玉腿,无一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纱掩盖着她的身子,却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线,而那掩掩藏藏的隐约和若有若无的朦胧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心荡神摇。 看着她黑纱掩映间的玉腿,想到刚才说的要进去看看她肠子的话,心中欲念绮生,恨不得马上分开她的玉腿,将勃起的分身插进去,直捣她小腹里的肠子。 看到我贪婪得似要喷出火来的目光,解语知道我到了不得不发泄的边缘,生怕我就在这野外强行要了她,娇媚的看了我一眼,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轻声道:“相公抱解语回房去吧。” 听到她这话我不由欣喜若狂,她这分明是已允许我对她恣意妄为了。她一见我那惊喜的神色,马上将眼睛移开,俏脸一片陀红。 那娇羞的神色让我小腹涌起一股强烈的热流,那暧昧的话语更强烈的冲击着我的神经,挑逗着我欲望的极限。 真是迷死人的妖精! 我抱起她,脚下一点,似一股烟一般溜向她的闺房。 解语在我怀中缓缓转身正面贴着我,双手环抱着我的腰身,让自已的丰乳、小腹、大腿紧紧的贴着我的身子,慢慢的抬头,媚眼轻闭、樱唇微开。 我只感到自己胸口有两团充满弹性的东西压揉着,腰腹间也有温温的柔体在磨蹭,那感觉让我舒畅万分。 真不愧是花间派的魔女,她现在一点也不像一般女儿要做那事之前的羞涩,反而主动的挑逗起我来。 我钻入她的房间,一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的放下她的身子,将她搂在怀中。低下头去,正看到她的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我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她的樱唇印上去了。 解语的嘴唇感到一阵轻压,又仿佛有一条湿软灵活的东西在挑着牙门,还有那几天没有刮的胡须拂着自已嫩嫩的脸颊,一种搔痒趐软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不禁张开贝齿,让我的舌头更深入她的芳唇,手指也在我背上划着一个又一个的圆圈,挑逗着我的欲望。 忘情的拥吻,身体的挤压,不一会两人就像要融为一体。 “语儿!我的语儿。” 我无意识的轻轻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大手已滑进她的衣襟,搓揉着她那紧紧挤压在我胸膛的玉峰,坚挺的分身更在她小腹上轻轻的磨蹭。 “相公!” 解语美目微闭,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喘,轻轻的扭动着身子,想要贴得更加紧密,而她的玉手也不甘寂寞的反击着,摸索到我的下体,轻轻的套弄着我的分身。 她的一双玉腿紧紧的盘在我的腰间,玉腿略高,臀部略低,黑色纱裙垂落臀下,修长雪白的玉腿和腿间那黑色丝质亵裤露了出来。 我抱着她的丰臀,将她紧紧抵在墙上,伸手解开她的衣裳,解语轻轻的扭动身体,好让我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纱裙落到她的腰间,眼前是她如玉似磁的肉体,丰满的双峰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高挺起,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殷红乳头。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我贪婪的望着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的丰腴白嫩的胴体,有还有那美妙无比的曲线。 她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暇疵。我不由伸手在她丰满浑圆的乳房上温柔的抚摸着。当我的手毫无间隔的碰触到解语的乳房时,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继而闭上眼睛享受这第一次毫无间隔的直接亲热。 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从她的酥胸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我低下头去吸吮她那殷红的樱桃,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奶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 受到这种刺激,解语只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私处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溪水,浸湿了那薄薄的亵裤。 当我拔下她的内裤,手指钻入她湿热的私处时,解语感觉她像是要融化了一般,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私处的嫩肉急剧的收缩、痉挛。 看到解语欢愉的表情,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那坚挺的分身也慢慢移到了她的腿间,灼热的分身不时接触到她玉腿内侧。那微妙的触碰,让她显得更为兴奋,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不由自主的拚命抬起臀部,渴望着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宝贝儿!” 随着那声轻呼,臀部用力一挺,分身冲破层层柔软深入了最里面,解语紧紧的咬着牙关,那一瞬间撕心的疼痛让她从云端跌落,她拼命的忍住没有发生一丝声响,只是那张俏脸上却布满了颗颗豆大的汗珠。 我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解语,没有继续动作,伸手抚干她脸上的汗珠,心中万分痛惜,柔声道:“乖,疼就叫出来吧,别憋着!” 我也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我的突袭定会让她疼痛万分,但我更不愿见一点一点深入时她的娇啼。 “我没事!” 她喘了口气,轻轻的瞪了我一眼,竟慢慢的扭动着臀部。 我不由苦笑,这解语什么都好,就是太要强了!竟连在这个事上她也是寸步不让,我只有轻轻的迎合着她,却不敢再用力,生怕把她弄疼。 不一会儿,她只感觉那疼痛已慢慢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从下体扩散到全身,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的脸色渐渐舒展开来,喘息也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快,丰臀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看我还像开始一般轻轻的迎合,她不由恼怒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由轻轻的一笑,她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那娇姿美态更刺激得我强烈的欲望忍无可忍。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着她那丰满的胴体,捧起她的丰臀开始纵横捭阖。 解语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则,最后就只带着的急剧的粗喘。男人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她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并随着时间的持续不断的攀升,浑然忘我。 我将她的双腿尽量的分开,企图更加深入。几乎每一下都使解语觉得要抵达内脏,带着莫大的充实,全身有如触电一般。她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出声声的呻吟,给自己的男人加油助威。 突然她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先前她从男人分身上血管的跳动速度,她就知道男人要喷发了,那一股强烈的冲击让两人就像雕像般僵硬着,闭上眼睛享受着那最畅快的感觉,等着这份激情的高潮慢慢消退。 也不知过了多久,看着被我抵在墙上,直喘着粗气的解语,她的脸上是那畅快淋漓的满足和那筋疲力尽的憔悴,我不由暗想这妖女的身体果然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东西。 一低头,看到她股间的殷殷血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成就,这美丽至极的妖女现在终于完全是我的了。 拿起落在她腰间的纱裙,擦干她下体的血迹,将她抱到绣榻上。盖上被子,拥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温存缠绵,享受着交合后那种心灵的契合。 第七章 心有灵犀 “语儿?” 我紧紧拥着解语,颈项相交,左手从她身下穿过搂着她的香肩,右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洁如玉的粉背。交合之后那带着异味的清香让我心中尽是柔情,她那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身子让我万分沉醉,她的狂野与温柔更让我彻底迷失。 “你,做什么?” 解语懒洋洋的扭了下身子,她现在真的是一点也不想动,只想男人就这样紧紧的抱着自己。她突然发觉她竟有些依赖他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安全,那么的温馨,那么的宁静,让她放松得连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看着她那安宁和惬意的神态,活似正在晒太阳的小猫,我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更多的却是甜蜜和满足,当女人和男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之后,不管是多么好强的女人,骨子里都会增添一些柔弱,她会将从前掩藏起来的东西再无顾忌的展现在你面前,让你看到的是最真实的她。在她背上游荡的大手不由滑到她的臀上,重重的拍了下她的丰臀,“你这懒猫,怎么变得这么懒了?相公给你说话,竟然还不耐烦了!” 花解语美目一睁,气恼的看着我,这臭男人偏偏就和自己过不去,一点也安分不下来,在我背上的玉手也不由狠狠的拧了一把。 她那一伸手,将原本掩藏在锦被下的玉颈露了出来,锦被开合间,酥胸上那傲人的雪白若隐若现,让我刚刚平息的欲火竟有些死灰复燃。 而她那娇嗔恼怒的神色看得我心中更是一荡,再也忍不住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将头缩到锦被中,埋在她双峰间亲吻着那滑腻柔软的玉峰,两只大手也重新攀上她的双峰,一手握着一只乳房,大肆搓揉玩弄起来。头埋到双峰间那一道深沟中,两手握着她那丰满圆润的玉乳拼命的往中间挤压,摩擦着我的脸庞,那阵阵乳波也将我的头完全湮没,那浓烈的乳香入鼻,更激起我无尽的欲望。 “啊!” 解语突然玉遇袭,那股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不由一声尖叫,螓首使劲的后仰,纤腰粉背脱离了绣榻,高高抬起,形成一道完美的弓形。 从外间看,只见素白清新的罗帐内,一个美丽得无法形容的女人盖着绣着苏丝花纹图案的锦被,只有头露在外面,秀眉微微蹙成一团,美目紧闭,檀口微张,轻轻的喘息着,从那表情看,似是难过又似享受。此时的她,任何男人只要看上一眼,便会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 那精巧的锦被夸张的凸起,从中隐隐传来一股浓重的喘息,从那急剧的起伏可以想象锦被下会是怎样的春光,那里面的战斗该是何等激烈。 天!我发现自己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在她抬身的瞬间,分身竟不受我自己控制的再一次进入了她那让我不能自拔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抱起她的身体疯狂的抽插,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你,别,解语,啊花解语只感到他这一次比方才要猛烈得多,她只感到她的私处随着他的进出不停的翻动,他的每一下仿佛都要撕裂自己身体一般,那一股股难以言语的快感中伴随着一股股撕裂的疼痛,越到后来那疼痛感越是强烈,她只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般,渐渐变得麻木,而男人却一点也没停下来的迹象。 她不由掀开被子,让两人的身体无可掩藏的暴露出来,却见男人双眼赤红,仿佛根本就没听见自己的话。他低着头,双手大力的搓揉着自己的乳房,赤红的眼睛眨也不眨的贪婪的看着自己的酥胸,下身跨在自己腿间急速的挺动,好像他此刻需要的只是最原始的发泄。 我只感到自己的灵魂像是脱离了身体一般,看到解语在我身下痛苦的扭动,我拼命的想让自己停下来,可那身体却一点也不受自己的控制,甚至越来越兴奋,看着解语的痛苦竟带着一丝丝凌虐的快感,挺动的下身竟又加大了力气,想看到她更痛苦的表情。 花解语看到男人越来越兴奋,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终于也发现了他的异样,她强忍那撕心的疼痛,用尽所有的心神感受着他浑身的力量,只觉他的分身膨胀像是要炸裂开来,那滚烫的火热像是要把自己的私处煮成沸水。 她芳心不由大骇,此刻她已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身体定发生了自己所不知晓的变化,她不由想到那四个可怕的字——走火入魔。她虽然对他的修炼的“龙御心经”异常熟悉,但那也仅限于熟悉而已,如果他真走火入魔,她实在不知应如何是好。 经过那次和怡君交合后,我达到了“龙御心经”的第四层境界——心有灵犀。丹田之中的那团原本萎靡的黑气迅速膨胀,隐隐达到与那白影势均力敌的程度。虽然两股力量实力相当,但却是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由于那白影根深蒂固,占据先天优势,隐隐对黑气形成包围之势,让黑气身陷囹圄,不能动弹。 虽然怡君助我达到了心有灵犀,但我却深深感觉到我与她心灵相通的程度还远远不够,那相通只是偶尔能有感觉,持续的时间也不长,更不能收发由心的自由控制。运功之时也同样发现心有余而力不足,明明可以想到却就是力差一点,万仞高山终功亏一篑。我知道我虽达到了第四层,但还有诸多我所不知晓的缺陷。 随着与解语交合的激烈,那股黑气像是寻找到了亲人一般,左冲右撞,却被白影一次又一次的弹了回来,但是它却毫不气馁,一次次反反复复的冲击着白影的边缘。 解语虽不知道我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以她的经验她知道我此刻最需要的就是发泄,她强忍着私处那股股剧烈的疼痛,竭力的扭动着她的腰肢,迎合着我的冲击。通过私处传来的感觉,她完全可以想象自己那里究竟被撕裂成了什么模样。 就在她即将陷入昏迷的时候,一股清新的灵气注入她的身心,滋润着她那颗即将枯竭的心脏,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让她逐渐清醒过来。她仔细一体会发现那灵气的来源却是男人的那根东西。 伴随着那灵气的涌入,她发现私处的疼痛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快感,那令她全身酥麻的酸痒感觉比刚刚的第一次还要强烈许多。 她不由舒了口气,她知道男人终于已经走出了危机,不由闭上眼睛,全心全意的享受起男人带给她的欢愉,双腿也缠上他的腰身,让他更加深入。 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努力,那黑气集中所有的力量汇聚成一点向丹田下边冲去,撕开一道裂口,源源不断的向分身涌去,又通过我和解语密切连接的私处流入她的七经八脉,循环一周之后又回到我的体内,分散在全身各处。如此往往反反、循环不断,那黑气终于打破了白影的封锁,与白影交织,最后融为一体,不分你我,形成一种新的混沌力量。 完成这个过程之后,我终于重新取得了身体的控制权,那抑郁之气一扫而空,忍不住张嘴发出一声厉啸。萧萧之声,鸟惊石鸣,在空中经久回荡,绵绵不绝。 我现在才明白我今天才算真正完成第一次的蜕变,从怡君助我步入殿堂到解语帮我修炼圆满,我如今才算是达到心有灵犀的巅峰状态,只觉全身真气澎湃,如汪洋大海用之不竭。 看着解语此时散发出来的惊人艳光,我不由轻轻一笑,伸手取下她头上的那一枝发簪,那一头乌黑的秀发也随之散落了下来,垂在她刀削似的香肩两旁。 我大手恋恋不舍的从她似玉兔般不停跳动的酥胸移开,上升到她的脸上,双手捧起她桃花一般艳红的脸颊,柔声道:“宝贝儿!刚才吓着了吗?” 解语听到男人的话,微微张开雾气蒙蒙的眼睛,却并没有说话,只是将螓首再往后仰了仰,以便和男人有更亲密的接触,美目中也流露出一种痴缠的神情,微微一抬头间那突起的洁白小巧的下颌煞是好看。 我不由哑然,这妖精,初尝男女滋味就这么贪欢,在我所有经历过的女人中恐怕是最贪吃的一个。不由将双手缩了回来,捧起她的丰臀全力挺动起来,微微喘着粗气道:“现在就让相公来补偿我的小宝贝儿吧!” 感受到我的冲锋,解语竭尽全力的迎合着。微微张开的小口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那美妙无比的感受将她一步步的推向云端,如临太虚仙境,这个世界越来越不真实起来,如在飘渺之间腾云驾雾,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再也不愿醒来。 直到最后,灵与肉的纠缠,爱与欲的交融,我们终于再也不分你我的完全融为一体。 “相公!解语真的感觉好美,仿佛这整个天地都是解语的一般,解语再也不要和相公分开。” 发泄之后,她紧紧抱着我身体,美目痴痴的看着我的眼睛,竟流出泪来。 从她那生死相随的目光中,我看到的是毫无保留的委付,这种眼神我只在雁儿身上看到过,就是惜惜姐妹、天香、怡君、秦清都未达到这种程度,因为她们还有其他牵挂。惜惜姐妹还有母亲和兄长、天香还有蜀山剑派、怡君还有儿女、秦清还有病人,唯有解语和雁儿,我便是她们眼中、心中的一切。 也许在此之前,她心中还有些牵挂着魔门,那么而今她的心已是完全倒向了我这一边,那不是欲望的满足,而是灵魂的融合,心灵的相通。 我心中不由一颤,伸手拭干她眼角的泪痕,但自己的眼睛却有些湿润。 我知道从现在开始,我和她、我和怡君、她和怡君,我们这三人之间的关系与其他任何人相比都不一样了,那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第八章 心灵之音 “环秀山庄”左边的一座别院,外间绿柳清风,里面水仙酣放,清香宜人。 沿着左边的幽径,穿过三个亭台,便是叶家大小姐叶黛翠所居住的“凌烟阁”一靠近那里,最吸引人的不是那错落别致的亭台景色,而是迎面扑来的阵阵清香,清新芬芳,淡雅宜人。 抬眼望去,庭院通道下全摆满着一盆一盆的水仙。碧玉绿叶,雪白花朵。亭亭玉立的风姿,高洁馥郁的芬芳,千姿百态的造型,惹人无限怜爱。 春意盎然的水仙生长极有规律,夏季休眠,秋季生长,冬春开花,每年开花一次。然而这个一般的规律在这里却被彻底颠覆,八月酷夏,那一盆盆水仙却开放正酣。 水仙又称“凌波仙子”风姿绰约,玲珑一盏复一盏。水仙的秀丽娟美、馥郁清香,世人有目共睹,“借水开花自有奇,水沉为骨玉为肌”那每一朵鲜花似都在诉说一个个美丽的故事。程溪人传说水仙是九天仙女思凡下天界所洒的仙草,天宝人传说水仙是痴情女盼郎未归忧劳成疾乃俯身变之,新塘人的传说则充满了董永与七仙女传说般的神奇。 梅怡君坐在女儿房内,和女儿一起做着女红,虽然都还没有完成,但是从那已经绣好的局部不难看出,她绣的是梅花图案,而她对面的叶黛翠绣的却是朵朵水仙。 她小心翼翼的穿着针丝,那点点梅花就这样在她一针一线下逐渐形成。看似悠闲,然而她的内心却远远不是表面上那么平静。 丈夫回来之后,她总是找理由百般推卸和丈夫同房,如今女儿的房间竟成了她的避难所。也许她的理由最初的几天还可以说得过去,不至引起丈夫的疑心,但现在却已半月有余,她那不知所谓的理由早已漏洞白出。 她知道丈夫不是傻子,相反能站在如此高位的他是个极其聪明的男人,她知道丈夫对她的理由肯定早就生出了怀疑,只是没有揭破她而已,对她现在的逃避也是容忍有加。因为他疼她,他不想逼迫她,更不会伤害她,她也明白丈夫爱她有多深,他爱她超过了爱这世上的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和儿女,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够活下来,那么丈夫的选择她不会质疑,那就是自己。 但是她现在除了逃避,却别无选择,她知道她对不起丈夫,是她背叛了他们的爱情。那冤家第一次占有自己,可以解释是春毒的药力,但是第二次呢?她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清晨他对自己的挑逗撩拔,他在自己身上的恣意玩弄,他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瞬,还有后来那欲仙欲死的放纵,就是香兰来喊自己,她也没能中断,用被子捂着自己的檀口攀上了欲望的高峰,就是现在想来她都羞愧不已。 离别之时那声半真半假蕴含复杂情感的“风郎”既是当时安抚他的权宜之计,也是打算此事就此为止对他的补偿,只是后来她才发现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就是她自己都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她对他是从骨子里的无法拒绝,从那晚的第一次,到第二天的梅开二度,她惊恐的发现她对他竟并不排斥,就是第二次他强行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她似乎也并没有不舒服的感受,只是想着对不起丈夫。不一会她就像荡妇淫娃一样任他欲取欲夺,甚至主动的迎合,那一次是她从知道有那事以来最放纵的一次,就是以往对丈夫她也从未表现出那样的热情。那声“风郎”或许是一时的冲动,也或许是她心里隐隐的遗憾,更或许是不舍的期待。 她和他第二次见面是丈夫刚刚回来的那一天,一被他搂在怀中,她好像就着了魔一般,她拼命的拒绝了丈夫,却毫无保留的给了他,那个她曾经发誓再也不理会的男人。他一摸着她的身体就让她就马上忘记了她的誓言,那时她才明白她对丈夫的抗拒竟是为了他,为了其他男人而拒绝丈夫,那究竟是多么的可笑,但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后来她竟神使鬼差的答应了他不再和丈夫发生关系,他竟趁自己不知不觉中在自己臀上刺上了两个她永远也无法磨灭的字——风郎,让那原本只是随口应付的话变成了她不得不遵守的承诺。那两个字若让第三人看见,不知会有多羞人;若让丈夫看到,那真不如直接杀了她干脆。就是现在她一直住在女儿的房间,她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神露出来被女儿看到。 从那以后,她对他被动的不抗拒,变成主动的思念和隐隐的期盼。然而下一次他的突然出现却是吓得她差点昏迷过去,他在女儿背后对自己的轻薄让她生出一种从所未有的刺激,在酒席上他对自己的指奸更完全揭开了她的面纱,为了掩盖奸情她对清影姐姐的陷害,还有那夜来香的缠绵。 她知道她已完全陷入了那不可预知的泥潭,然而如今她已没有回头路可走,也不想再走回头路,她不想离开他,也离不开他。最初她也许只是被臀上的那两个字逼上梁山,但是现在却完全是心甘情愿。 她已经有了孩子,有了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的孩子,所以这些天她更加小心翼翼,生怕被女儿或者其他人发现。 蓦地,一个她日夜思念的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那声“怡君”从他口中喊出来总是那么特别,温柔得她只想就那么永远的躺在他的怀中。 然而此时此地,却让她浑身一颤,手中的女红也掉落到桌上。这儿是环秀山庄,这儿是女儿的闺房,而且女儿就在自己身边,他该不会又要胡来吧?梅怡君芳心怦怦直跳,紧张不安的望了女儿一眼。 “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要不要我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叶黛翠本也想着自己的心事,心不在焉。她在想那可恶男人对自己和芷玉姐姐的纠缠,而自己姐妹都那么不小心的被他占够了便宜。下次再见他,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以报他数次轻薄自己的深仇大恨。不管怎样,他的那张可恶的笑脸总是晃动在她眼前,突然听到一声异响,着实将她吓了一大跳,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娘亲发现。 抬头一看,却见娘亲苍白的脸上渗出一滴滴细小的汗珠,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她才将自己的小心思放了下来,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没没事,不用了,你去厨房给我熬点参汤就好。” 梅怡君慌忙稳下心神,急急的将女儿打发出去。 我躺在解语身上,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身体,感受到怡君此时焦急复杂、又爱又恨的心理活动,不由万分惭愧。从她此时的表现可见一斑,可以想象她平时是多么担惊受怕,既期待我的出现,却又害怕为其他人所发觉。 我闭上眼睛,全心全意的维持着和她的心灵联系,第一次感受着这心有灵犀的神奇。 “宝贝儿,别害怕,我没在你那里,不会被其他人发现的。” 见她像只受惊的小白兔,我心中一软,收拾起原本想作弄下她的心思,忙说出了实话,不敢再让伊人担忧。 “啊?你?你没在这儿?” 听到男人并没有出现在女儿房前,梅怡君心中一松,不由深深的喘了口气,同时心中更升起深深的无奈,还有那极度期待成空之后的失落。 她所有的感受都一丝不漏的传了过来,我心中不由一疼,这便是可爱的怡君,可怜的怡君,在我所有的女人中也唯有她最是无奈。 与此同时,梅怡君本来坐下去的身子一下又跳了起来,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惊恐,颤声道:“你没在这儿?那你是在哪儿?你他没有在这儿却居然可以和自己说话,芳心猛地一颤,不由想到了那个可能。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他怎么可能出事呢?自己还有孩子都还等着他,他一定不会扔下自己母子的,她虽是这样安慰着自己,然而美目却不自觉的溢出了一行清泪,只要想到那个可能她就感觉天地仿佛塌下来了一般,那撕心的疼痛让她不能自已。 “傻怡君!” 我轻轻的骂了她一声,但是眼角却不由有些湿润,“乖,别胡思乱想,静下来听我说,你夫君还等着早些抱我们的宝宝呢,怎么舍得就这样离开我的宝贝怡君呢?” “你真的没事?”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她一下软坐在椅上,轻轻的呼吸着,那雨带梨花的俏脸也生出一缕阳光,“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我的解释,梅怡君总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由嗔道:“你这死人,也不提前给我说清楚,也不知道怡君一天都有多担心你。” 听到她那娇媚入骨的声音,我完全可以想象此时的怡君是何等风姿绰约,心中不由一热。 第九章 意念神交 “是!都是我的错,吓着我的宝贝儿了,等以后我好好的补偿你,每天都将你喂得饱饱的。” “你!” 梅怡君不由气结,这男人在自己面前总没个正经样,他那暧昧的话语让她不由像花季少女一般羞红了双颊。 经过我的提点之后,她已明白我们如今的交流无需再像以前一样说出来,只要集中意念想着对方,便能传达彼此的心意。她闭上眼睛,默默的想着他,她面前就像是出现了一座无形的桥梁,而他就在桥的另一端,不管相隔多远,那一丝联系却清晰无误。她不由躺在粉红的罗帐绣榻间,感受着那种心灵相通的神奇。 我也没再说话,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存在。她的身份决定了她此刻不可能像解语一样无所顾忌的陪在我身边,就是想见一面也受到诸多限制,也唯有这心灵的桥梁不受时间和地点的制约,也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一解她的相思之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幽幽的一声叹息,“你还是快些走吧!怡君真怕自己忍不住了。” 她发现越是这样她越是控制不了自己。如果一点也没他的消息还好,那样她会在自己勾画出的幻境中带给自己希望,但是现在有了他的消息,听得到他的声音,却偏偏不见他的人影。想躺在他怀里,想让他听听宝宝的声音更是遥遥无期,心中万分难受。 听到她的话,我心中不由一痛,脑中浮现出她娇艳的脸庞,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那看似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人世间最痛苦的煎熬莫过于此。 梅怡君只觉脸上一热,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身前并没有其他人,但那摸索自己脸庞的大手却是那么真切,她这时明白过来,那是男人对自己的抚慰,只是没想到那意念的抚摸给她的感觉竟像是真的一般。 感受到她心里的变化,我心中不由一喜,没想到这心有灵犀竟会如此神奇。脑中想象着她此时躺在床上的娇慵散懒的风情,心中默念了一声,“宝贝儿,相公来疼你。” “啊!” 梅怡君躺在床上不由发出一声娇啼,她分明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摸索,每到一处都带起一片火热,逐寸逐寸的挑逗着她的肌肤,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全身滚烫,春情逐渐泛滥开来。 怡君的酥胸是她全身最让我留恋的地方,丰满而柔软,白皙而细腻,那种入手的感觉就是比最上等的轻丝绸还是舒服百倍。 那双作恶的大手最终还是攀上了她自己也为之沉醉的酥胸,不管是她的丈夫叶千秋还是现在的情人似乎都对她那里特别着迷,在她身上纠缠得最多的总是那高耸云天的山峰。 她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搓揉捏捻,她仿佛看到自己的乳房在男人手中不断的变形,不由扭动起身子,玉手也情不自禁的放到胸前的玉峰上,隔着衣服轻轻的搓揉起来。她自己那实在的抚慰和男人不存在但却带给她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很快就将她送到了云端。 男人拨掉了她的衣服,四肢和她纠缠在一起,两具赤裸的胴体相互挤压,她的玉手也随之钻进了自己的衣襟。不一会儿,一股强烈的挤压之后,她空虚的下体变得无比充实,她感到男人将头埋在自己胸间,大手玩弄着自己的双峰,分身在自己体内轻轻的抽动,那是他们享受鱼水之欢时男人最喜欢的姿势,她也习惯性的轻轻的扭动着身子,发泄着内心的欲望。 蓦地听到开门声以及轻轻的脚步,她知道那是女儿回来了,慌忙将自己的手从衣服中拿了出来,将被褥翻开盖在自己身上,竭力的控制着自己扭动的身体,但是下身的快感却源源不断,一次次湮没她的身心。 “娘,汤熬好了,你喝一点吧。” 叶黛翠身姿娉婷的走到自己绣榻前,撩起那粉红的罗帐,却见娘亲大汗淋漓,脸上尽是颗颗豆大的汗珠。 她心中一慌,忙将汤碗放在旁边的几案上,从袖中掏出一块丝绸手绢,在娘亲脸上轻轻的擦拭。娘亲急促的喘着气,嘴巴张得大大的,身子微微向上弓起,那扭曲的脸和那时而发出的呻吟看起来显得异常难受,她心中暗自着急,怎么才刚刚一会儿不见,娘亲的病竟这么严重了? 梅怡君此时羞愧得要命,她竟在女儿面前这么放荡形骸的叫床,虽然她极力忍受,但是那如波涛一样的快感,早就让她下体湿透了半截被褥。 “风郎!求求你饶了怡君,翠儿,翠儿来了,再这样我我还有什么脸面再见她。” 梅怡君在心里苦苦的向情郎哀求着,但没想到情郎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冲击得更加有力。 一听翠儿居然就在她身旁看着她,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那股邪恶的念头迅速膨胀,幻想着要是让翠儿和怡君一起在床上伺候我,那该是怎样的享受。 我这念头刚一升起就被怡君捕捉到。天!他竟在打翠儿的主意,还想让自己母女一起伺候他,但那股意识刚好凝聚,马上就被那潮水般的快感冲散。 “娘,你别吓翠儿!” 叶黛翠抓住娘亲的手,明显的带着哭腔。等了一会儿,见娘亲还是没有好转,她转身向门口走去,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梅怡君一见女儿转身就知道她想做什么,心中不由大急,一把抓住女儿的小手,将她拉了回来。她那一起身,被褥自然的从她身上滑落。 叶黛翠转回身子,刚好看到娘亲裙摆和下身绣榻上的那一片水痕,再抬头一看娘亲那陀红的粉脸和含春的杏目,她懵懂间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她刚才听起来很痛苦的表情和呻吟似乎也完全变了味道。 梅怡君在女儿的注视下,在男人的冲击下重重的跌回绣榻,那种羞耻的感觉布满了她的全身,那禁忌的刺激也瞬间将她推向最高峰,臀部向上挺了挺,扭动了两下终于发泄出来。 “宝贝儿,舒服吗?没想到这功夫居然有这种功效!” 心里虽然给怡君传递着这样的消息,但私低下却在想着不知她接下来会怎样应付翠儿。 梅怡君对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芳心尽是恼怒,“我警告你,不准打翠儿的主意!” 对男人刚才那一股邪恶的念头,她心里念念不忘。母女同夫,就是想一想就让她羞愤不已。 “怎么会呢?翠儿哪里比得上我的怡君,你应该知道相公有多宠你。” 我虽然有那个念头,但哪里敢在她面前表露出来,忙给她陪着小心。 “是吗?就怕再过几年你就会嫌我年老色衰,哪里比得上那些年轻女子!” 听到她酸溜溜的语气,心中不由暗笑,她此刻竟在吃自己女儿的飞醋,同时也捕捉到她心中那一丝莫名的慌恐,其实她说的也正是她的真心话,心中不由万分怜惜,“以后我教你一套功法,自然可保你青春常驻,永远保持住现在的模样。” “真的?” 她美目一亮,欣喜着却带着一丝怀疑。青春常驻可是每个女人的梦想,但古往今来如愿以偿者能有几人? 我重重的拍了下她硕大白嫩的屁股,笑骂道:“你怀疑敢怀疑你夫君?看我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她轻轻的扭动着身子,腻声道:“风郎,你就饶了怡君,怡君再也不敢了。” 端是风情万种、媚态万千,其实她是知道和情人呆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下一次再这样神交不知又是何时,所以才展现出这前所未有的风骚入骨。 我不由重重的咽下一股口水,暗呼一声狐狸精,她此刻的模样就是大罗金仙见了也会浮动凡心。正在这时,门前传来一股急促的敲门声,“宝贝儿,我要走了,你可要好好的保重自己,我过几天再来看你有没有少掉一根毫发。” 听到我的话,梅怡君神色不由一黯,片刻之后方道:“你就放心吧,怡君会照顾好自己,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还想说些什么,却听一声深情的呼唤,“风郎,怡君爱你,我和我们的孩子等着你。” 话一说完便失去了和她的联系。 我心中不由一酸,暗呼了一声怡君。 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解语,却见她已沉沉睡去,一张俏脸甚是疲惫,而那睡姿更是撩人。 我伸手抚着她的脸庞,手指上突然发出一股亮光。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手指上那枚漆黑的戒子竟变得和暖玉一样晶莹剔透。 我清楚的记得这枚戒子是师傅给我的,但是解语却说它是补天阁的至高信物,师傅不会害我,解语也不会骗我,唯一的解释就是师傅对我暂时隐瞒了一些秘密。 那敲门声仍在继续,外面传来依凝焦急的呼唤,“风公子,风公子!” 我穿上衣服,给解语盖好被子,向房门走去。 第十章 偷窥仙子 门一打开,只见人影一矮,倚凝噗咚一声跪倒在地,“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 倚凝仰起头,眼中尽是无奈和彷徨,小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泪水布满了那张俏丽的脸庞。 我心中一震,赶紧将她扶了起来,急急问道:“芷玉她怎么了?” 倚凝贝齿一咬,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望向我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公子一定要阻止小姐嫁给安庆恩或李憕。” 听到她这话,我神色不由一变,短短几天不见,她竟已谈婚论嫁起来,抓着倚凝的手不由一紧,双目煞气一闪,“他们好大的狗胆,竟敢逼迫芷玉!” 倚凝脸上浮现起一丝无奈的笑容,深深的吸了口气,苦笑道:“不是他们逼迫小姐,而是小姐自愿的。” 看到我怀疑的神情,她举起小手,“倚凝可以对天发誓,现在绝对没有任何人逼迫小姐,也没有任何人能逼迫小姐,她做的任何决定都完全是她自己的意思。” 她说到没有任何人能逼迫到小姐的时候,眼中带着前所未有的骄傲,仿佛天下真没有任何人能伤得了芷玉分毫。 听到她前后矛盾的话,我不由糊涂了。她要我去救芷玉,而芷玉又完全的自由,这让我怎么救?我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苦笑道:“小丫头,你就别给我打哑谜,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呀!” “公子是有些喜欢我们小姐的,是不?” 她俏丽的美目肯定中带着一丝期盼,其实她明白,如今只是想得到证实。 我毫不掩藏的道:“平心而论,像芷玉那样的女子,是男人都会喜欢,难道你还怀疑你家小姐的魅力吗?” 倚凝听到我的话之后,不由松了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那你也不希望小姐嫁给其他人,对不对?” 我重重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小丫头,你究竟想说什么?” 看到她说话有上句没下句,弄得我如云里雾里,不由恨得牙痒痒的。 她还是没有理我,看着我自顾道:“其实倚凝知道小姐对公子也是有些喜欢,若公子不想见到小姐下半身再继续痛苦,那就想办法让小姐嫁给你,如果实在不成,至少也不能让她嫁给安庆恩或者李憕。” 看到她郑重的神色,我也认真的思索起来。她既然说芷玉现在有绝对的自由、没有危险,那为什么她要做出违背自己心意的决定?难道有什么其他原因使得她不得不那么做? 倚凝一见我的神色,便猜出我心里想的是什么,摇头叹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小姐是绝对自由,没有其他任何外在原因的影响和干涉,她那么做完全是出自她自己的心意。倚凝恳求公子的就是一定要千方百计的让小姐改变心意,否则终有一天她会后悔的。” 我现在才明白过来她话中的含义,然而却更让我疑惑。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样虐待自己? “倚凝能告诉公子的,已经全都说了,公子只需相信倚凝不会害小姐就成了。如果公子能够让小姐改变心意,那小姐自会告诉公子原因;如果公子做不到,那知道了也无济于事。倚凝给公子说了这么多,实际上也算是背叛了小姐。” 她神色逐渐黯淡下去,她自幼便服侍小姐,两人名为主仆,却情如姐妹,她从来没想过会做出什么对不起小姐的事,如今虽是情非得已,但事实上她确实背叛了她。她缓缓的抬起头来,深深的看着我,幽幽道:“公子会记得倚凝吗?” 我不由轻轻的点了点头,笑道:“像倚凝这么乖巧的可人儿,我怎么会不记得呢?就是倚凝不告诉我这些,我也会阻止你家小姐嫁与别人。我答应你,她不嫁则已,要嫁就一定得嫁给我。” 倚凝头皮一松,脸上绽放出一抹绚丽的笑容,“如此倚凝就放心了。倚凝人微言轻,只是个笨丫头,公子能记得倚凝,倚凝也就满足了。”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脸色也越来越是苍白,身子缓缓的向下垂去。 我心中猛地的一震,在她问我会不会记得她的时候,我就有种不妙的感觉,时刻提防着,以防她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 见我连点她七处大穴,她望着我轻轻的笑了笑,用她那极其微弱的声音说道:“没用的,倚凝决定来找公子的时候,就没准备再活着回去,倚凝没脸再见小姐,所以我来之前,就喝下了毒药,这种药在中原是没有的。” 她的脉象除了有些虚弱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其他问题,但听她这么一说,我原先的判断也不由动摇起来。看着越来越虚弱的她,心中不由一痛,这么好的女孩,全是为了她的主子,为什么得到的却是这种结果? 我将她搂住怀中,轻轻的抚摸着她苍白的脸庞,这个平时没怎么主意的丫头,现在细看竟是如此美丽。其实她本来就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只是时刻陪伴在芷玉的左右,让人忽略掉了她的存在,芷玉那耀眼的光辉将她掩藏到了一个角落。若是分开来看,她也是一个一等一的美女,然而她此刻最美丽的不是那本来的容貌,而是那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慢慢的闭上眼睛,微微喘了口气,“这是公子第二次抱倚凝,公子还记得第一次抱倚凝是在什么时候吗?” 听到她问起这个,我不由有些惭愧,拼命的搜索着脑中的记忆,不想让她失望,然而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轻轻的笑了笑,幽幽道:“我就知道公子是记不住了,但倚凝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所有的一切。那是华姐姐走的那一天,小姐差我来请公子的路上,公子想起了吗?” 她的语气没有一丝责怪的色彩,只是陈诉着那一个事实,努力想让我回想起来。 听她这么一说,我马上想了起来,那是芷玉要为燕回天和永王献艺,请我去帮她写歌词的路上,也正是天香离开金陵的那一天。倚凝为了寻我,跑遍整个金陵,最后才在太守府门口将我找到,没想到我带她的那一程,她竟记得如此清楚。 她那天的活泼和羞涩仿佛就在眼前。低头一看,却见她已沉沉睡去,呼吸匀称,脉搏虽然微弱,但却毫不见乱相,一点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正惊讶间,一个悦耳胜似天籁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和她主子一样,固执起来就走极端,冲动起来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我没回头,便只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 白衣飘飘的凌悦仙站在我的身后,那姿态优美无比,那飘渺出尘的身影就似偶谪凡尘的凌波仙子,看向倚凝的眼中带着一丝特别的怜惜和无奈。 “悦仙,你快来看看她是怎么回事,按道理应没什么大碍才对,但我实在放心不下。” 听到我直接喊出她的名字,她并没有觉得奇怪。如果他现在还猜不出自己是谁,那他也就不配做梦杳的徒弟了。 她前些时候就在想,要是再次见面他会怎么称呼自己,是还那么装聋作哑的喊自己姐姐,还是称自己为师伯,或者是一般大众化的凌仙子,想到这些她就觉得有趣。要他规规矩矩的称自己师伯,那似乎不太可能;让他老老实实的喊自己凌仙子,那又有些好笑;凌前辈?不等他出口,自己就得先让他闭嘴。但不管怎样,她怎么都没想到他会直接喊自己的名字——悦仙,那两个她自己都快要忘了的字。 “就是你师父都得喊我一声凌姐姐,再遇到梦杳妹妹,我可要好好的问问她,她的徒弟到底是怎么教的,这么没大没小,居然直呼师伯的名讳。” 她虽是这样说着,却没有禁止我喊她的名字。